商郁骨指分明的手指微曲,轻击着高脚杯底,漫不经心地看着江寻牧,扯唇道:“我是她哥哥。”
温颂心脏处似有什么被点燃,她深吸一口气,拼命地想压住胸腔的憋闷,忍得眼尾都不由泛红。
正欲说话时,余承岸开口道:“寻牧,也吃得差不多了,你送小颂回家吧。”
“老师,师母……”
温颂抱歉地看向孙静兰。
孙静兰轻拍她的后背,“乖啊,没事,就听你老师的。”
江寻牧诧异于温颂和商郁的关系,但也知道也不是多问什么场合,起身领着温颂离开,“走吧,我送你回家。”
“谢谢寻牧哥。”
商郁眼眸幽深,听见最后那个字,不动声色地蹙起眉心,刺耳得很。
等他们走出家门,余承岸才看向他,已然没了适才的和气,“要不是当年是你把小颂带到我面前,让我有了个这么好的徒弟,今天这个家门,你进不来。”
“我知道你想必有你的难处,但小颂的不容易,你想过没有?她一个女孩子,身上从来没断过活血化瘀的药,这就是你们商家干的好事!”
孙静兰上了楼,给他们腾出谈话的空间。
商郁动作微顿,偏头看着院子的轿车渐行渐远,淡淡收回视线,紧绷的下颔线缓缓松懈,开口时,嗓音已然凉薄至极。
“余老,我今天来,是和您谈合作的。”
“别的事,我不感兴趣。”
-
第20章她和我闹掰了?
车子汇入车流,市中心的车水马龙逐渐驱散夜色的浓稠。
温颂上车后就没说过话,安静地靠在座椅里,眼都不眨地看着车窗外一帧帧掠过的街景。
认识四年多,她除了懂事明理,骨子里也有一股旁人没有的韧劲,像极了生命力旺盛的月见草,风吹雨打也能开出她的花儿。
可此时此刻,好像不太一样。
她没说话,但江寻牧隐约感受到了难过。
红灯路口,他轻踩下刹车,“还好吗?”
说实话,不太好。
商郁太云淡风轻,好像过往那些事压根没有发生过,是她记仇、是她小气,才被困在里面出不来。
温颂还是不习惯和人剖析自己的内心,唇角扯出笑,“还好的。”
“有事要记得说。”
江寻牧进退有度,没再追问,只不放心地提醒她,“小颂,和商郁硬碰硬,你会吃亏的。”
这是实打实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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