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入江、身在半空的苗玉婧无法躲避,被聂东山一棍击中了后心。
白蜡棍和苗玉婧一块掉进了鸭绿江里,“扑通”一声砸出好大的水花。
聂东山赶到江边仔细瞧了一会儿,没有发现气泡冒出,也没瞧见苗玉婧浮出水面。
就连那根白蜡棍,也一直没有浮上来。
“难道苗玉婧被白蜡棍钉在河底的淤泥里了?或者姓苗的肚子里不灌满水浮不上来?”
盯着江面仔细观察片刻,聂东山又沿江朝下游走了半里多路,一直没发现苗玉婧的踪迹。
“这么长时间没浮上来,就算侥幸没被打死估计也呛死、淹死了,但愿你下辈子还能长这么漂亮,最好再配上一副人的心肠!”
聂东山自言自语地“祝福”着苗玉婧。
虽然今天打败、甚至极有可能已经打死了苗玉婧,聂东山却感到有些失落。
因为这次出来,既没有跟随苗玉婧找到五虫帮,也没有活捉住苗玉婧、从而逼迫五虫帮帮主交出杀师凶手。
除了师仇未报,也没法跟童小青化解误会。
又站在江边观望片刻,确认苗玉婧没有浮出江面,聂东山只好转身离开。
一边走,聂东山一边考虑着下一步的打算。
在回去的路上,聂东山找到了苗玉婧的那把蛇形短刀。
拿在手里把玩儿几下,聂东山突然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嘴角也露出了笑意:“有了这个东西,问题就好解决了嘛!”
想到自己的计划,聂东山顿时心情大好,决定先去一趟排夫窝子,向赵镇江打听一下童小青的情况。
太阳还有一杆子高的时候,聂东山终于赶到了排夫窝子。
“哎呀,山子回来了!”
“赵大哥,山子回来啦!”
“山子回来了?赶快里面坐哈!”
随着几个排工惊喜的叫声,赵镇江和梁满囤匆匆跑了出来。
赵镇江快步上前、关切地打量着聂东山。
见聂东山安然无恙、并且全身上下焕然一新,赵镇江神色一松:“走,喝酒去!边喝边聊。”
梁满囤也满眼惊喜地咧嘴笑道:“山爷你终于回来啦!喏,狍子肉马上炖好,几只兔子也快烤好啦!”
“今儿个头晌刚逮了一只狍子,还有几只野兔,一个个都老肥了!”
“对了,昨儿个我们几个进城买了两坛好酒,准备等你回来喝呢!”
众人前呼后拥地将聂东山迎进了排夫窝子。
聂东山发现,这些排工们是发自真心地欢迎自己回来。
就连被自己揍过的梁满囤,也丝毫没有记仇的样子,反而表现得更热情。
看来真像赵镇江所说的那样,满囤这货属于敬恶不敬善的类型,谁有本事打服他,他反而对谁服服贴帖、忠心耿耿。
“山爷你和赵大哥待会儿坐最上头!”
梁满囤一边擦了擦最上首的炕桌,一边冲几个排夫吩咐道,“都别愣着啊,先打盆水让山爷洗把手脸,然后开喝!”
雷子反应最快,马上应声道:“我去给山子打洗脸水……”
洗过手脸,梁满囤和赵镇江陪着聂东山说话,几个排工忙碌着搬酒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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