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的间隙里,凝心雪儿望着眼前的纽约废墟,喉间涌起酸涩。曾经闪耀的玻璃幕墙如今碎成齑粉,时代广场的广告牌扭曲成狰狞的金属骨架,阳光被烟尘切割成病态的碎金,洒在她鬃毛上的墙灰像撒了把碾碎的星辰。“唉,没想到那么豪华的纽约市,现在快成一片废墟了……她的声音被远处钢筋倒塌的巨响撕裂,“朋友们跟紧我,别走丢了,现在道路上都是倒塌的房屋和被压扁的汽车……我们去找阿杰吧,我想她应该就在附近。”魔法徽章在腕间发烫,仿佛在呼应她加速的心跳,每一步都踩在碎裂的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哀鸣,如同为这座城市奏响的安魂曲,她的翅膀下意识地护在同伴身前,像是母鸡护崽般倔强,紫色鬃毛在烟尘中泛着微光,宛如废墟中的最后一抹希望。
苹果杰克从蛋糕店的废墟中挣扎着爬起,木梁在她身后轰然倒塌,扬起的粉尘中,她拍了拍牛仔外套上的奶油渍——那是被埋时紧护在胸前的草莓蛋糕,虽已压成糊状,却仍有半颗草莓倔强地鲜红着。她抬头望见远处跌跌撞撞的紫色身影,瞳孔骤然收缩:“哦,我的天呐!太好了,大家都没事!”她踉跄着冲向她们,牛仔靴踢开一块变形的蛋糕托盘,“我买蛋糕的时候突然发生地震了,结果蛋糕店塌了,我被埋在里面,不过幸运的是,地震过后,我把窗户给敲碎逃了出来……劫后余生的感觉就是好。”她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却在看见苹果花的瞬间化作春水,仿佛妹妹的存在就是她在废墟中重生的全部意义,她的目光扫过苹果花鬓角的墙灰,指尖痒痒的,想伸手拂去,却怕自己手上的灰尘弄脏了她,于是只是轻轻握住了妹妹的蹄子,传递着劫后余生的温暖。
苹果花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苹果杰克的衣襟上,像雨林中坠落的雨滴:“哦,姐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因为我怎么打电话都没打通,你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现在信号断了,我也打不通了,当时我真的很绝望啊,怎么也联系不到你……”她的手指紧紧攥住姐姐的衣角,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急救包的带子勒进掌心,却比不过心中的后怕——那些在电梯里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的瞬间,此刻仍在视网膜上灼烧,每一幕都像是死神的玩笑,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寒风中的树叶,却在姐姐的拥抱中渐渐安定下来,感受到姐姐的体温,仿佛回到了农场的干草垛旁,那里永远是最安全的港湾。
苹果杰克轻轻拍着妹妹的后背,掌心的老茧蹭过她的鬃毛,那是无数个农场清晨挤牛奶、傍晚收苹果的印记:“好了,小苹花,别哭了,我不是还活着吗?放心吧,姐姐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一直会陪在你身边……你不是要去海岛上玩吗?姐姐陪你去海岛上玩。”她的目光越过苹果花的头顶,与凝心雪儿对视,轻轻点头,像是在传递无声的感激——感激这个紫色身影在她缺席时撑起了妹妹的世界,让她在废墟中醒来时,还能看见妹妹眼中的星光,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用口型说了句“谢谢”,眼神中满是诚恳,仿佛千言万语都在这一眼中。
然而,命运并未给她们喘息的机会,大地突然再次剧烈震颤,仿佛被惹怒的巨兽。远处的火山喷发出赤红的岩浆,如天幕撕裂般倾泻而下,火山灰遮天蔽日,白昼瞬间沦为永夜,小马们慌忙从背包里掏出围巾捂住口鼻,苹果花的指尖在急救包上摸索,却发现退烧药早已在逃亡中用完,心中不由得又添了几分焦虑,仿佛妹妹的病痛就是她心中最柔软的软肋。苹果杰克一把将苹果花护在身下,牛仔帽檐挡住簌簌落下的灰烬:“火山爆发了,我们快跑!没想到我刚从废墟中出来,火山还爆发了……现在火山灰遮住了整个天空,我都快看不清路了!雪儿,用你的瞬间转移魔法,带我们离开吧!”她的声音被岩浆的轰鸣吞噬,却在最后一个字上突然变轻,像是怕吓到怀中的妹妹,低头轻轻吻了吻苹果花的发顶,传递着无声的安慰。
凝心雪儿被火山灰呛得剧烈咳嗽,喉咙像塞着燃烧的稻草,她摘下自己的围巾递给苹果杰克,指尖因用力而发白:“阿杰,这是我的围巾,赶紧遮住口鼻吧,吸入过多火山灰会生病的!别担心,我很快用瞬间转移魔法带你们离开!”围巾上还带着她的体温,边缘绣着的小闪电图案在黑暗中若隐若现,那是苹果花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她的目光扫过苹果花担忧的眼神,又补了一句:“我魔力很强的,很快就能带你们走。”然而,她的独角亮起的蓝光却在火山灰的侵蚀下几近熄灭,暴露了她的力不从心。
苹果杰克接过围巾,却在触到凝心雪儿冰凉的蹄子时愣住了:“雪儿,那你怎么办呀?你现在没有围巾不是就会吸入很多火山灰吗?我也很担心你呀!你背包里还有备用的围巾吗?”她的声音里带着姐姐特有的执拗,试图将围巾塞回,却看见远处岩浆飞溅的火光映红了凝心雪儿的侧脸——那抹紫色鬃毛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细密的火山灰,她的手悬在半空,终究没有再推回去,只是轻轻握住了雪儿的蹄子,像是在传递温暖,眼中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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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心雪儿的独角亮起微弱的蓝光,却在火山灰的侵蚀下几近熄灭,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没了……因为走的太匆忙,我没有拿自己的围巾,现在回去那是不可能的……我身体很强壮,不会那么容易生病,放心吧。”她转身望向逼近的岩浆,热浪灼得皮肤生疼,却在看见苹果花担忧的眼神时,扯出一抹苍白的微笑,仿佛在说:只要你们安全,我怎样都好,她的独角突然剧烈震颤,蓝光中夹杂着几丝紫色,像是在与远处的火山能量共鸣,却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强光闪过的瞬间,凝心雪儿听见自己的魔力在体内轰鸣,如雨林中即将决堤的河流。当她们跌落在贾维斯岛的沙滩上时,她的独角已焦黑一片,魔法徽章黯淡无光。“朋友们,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小马受伤呀?小苹花,你有没有受伤?”她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岩石,却仍强撑着爬起,目光在同伴身上逡巡,仿佛她们的安危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她的蹄子不小心踩到了沙滩上的贝壳,却浑然不觉,直到确认所有朋友都安全,才敢放下心来。
苹果花拍掉裙角的沙粒,急救包的拉链不知何时崩开,月光花药膏滚落在地:“放心吧,雪儿,我没事……接下来我们该去哪儿呀?这个岛屿非常大,但是我们的露营装备都没带过来,现在我们住哪呢?难道住在树洞里?”她的指尖抚过药膏瓶身,忽然想起雨林中凝心雪儿为她包扎伤口的夜晚,那时的月光花也是这样散发着清凉的微光,像是黑暗中的救赎,她弯腰捡起药膏,小心翼翼地放回急救包,仿佛在守护一份珍贵的回忆。
凝心雪儿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她踉跄着扶住一块礁石,指甲深深抠进粗糙的表面:“啊!我感觉肚子一阵钻心的痛啊……我现在特别想拉臭臭,这附近有没有草丛啊?我快憋不住了……我只能撑10分钟,如果没有草丛的话,我只能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吧……我的肚子越来越痛了……”她的脸色惨白如纸,额角沁出的冷汗混着火山灰,在鬓角留下深色的痕迹,仿佛是病痛在她身上刻下的印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却仍强撑着不发出更多的呻吟,不想让朋友们担心。
苹果杰克迅速环顾四周,眼前只有裸露的礁石和远处稀疏的椰林,连半片草丛都看不见。她的心猛地揪紧,想起苹果花生病时在卫生间呕吐的模样,此刻的凝心雪儿,又何尝不是在独自承受煎熬?“抱歉,雪儿,这附近没有草丛……但是这附近有棵树,你在树旁边解决吧,你也不能憋着呀……唉,你真的太善良了,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想让我生病,小苹花能认识你这么好的朋友真的太幸运了,我真羡慕我妹妹有这么好的朋友……她的声音里带着哽咽,伸手想扶凝心雪儿,却在看见她踉跄着走向树旁时,硬生生将手收了回来,尊重此刻比同情更重要,因为她知道,凝心雪儿需要的不是怜悯,而是尊严,她转身背对凝心雪儿,示意其他小马也转过身去,为她留出一片私密的空间,
凝心雪儿再也撑不住,眼泪混着汗水砸在沙地上,她听见身后传来苹果花的轻声安慰,听见甜贝儿调整竖琴琴弦的声音,听见飞板璐踩动滑板的沙沙声,却唯独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它正随着腹痛剧烈震颤,仿佛要跳出胸腔。脱下裤子,蹲在地下瞬间,再也忍不住倾泻而出,灼热的液体混杂着火山灰的苦涩:啊,抱歉,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只能就地解决了……我感觉我的肚子越来越痛了,我还觉得胃里有点翻江倒海,有点想吐……她的声音被海风撕碎,却在听见苹果杰克说“我们陪着你呢”时,忽然感到有翅膀轻轻覆在背上——是和煦光流,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可能的视线,星星发卡上的荧光苔藓在暮色中微微发亮,像是坠落的星星在守护她的脆弱,让她在最狼狈的时刻,仍能感受到朋友的温柔,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虽然身体难受,却不再感到孤单,
苹果花握紧姐姐的蹄子,指甲几乎掐进对方掌心:别担心,雪儿,有我们陪着你呢……你吸收太多火山灰了,所以你又生病了,现在当务之急,我们要找一个树洞安顿好雪儿……姐姐,这附近有没有好的树洞啊?”她的目光望向远处的椰林,树干粗壮,枝叶繁茂,却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狰狞,像是潜伏的怪兽,而她们,却要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寻找生存的希望,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坚定,仿佛只要和姐姐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苹果杰克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握紧了腰间的苹果刀——那是农场里用来削苹果的工具,此刻却成了唯一的武器:这里没有草,肯定也没有树呀,可能在比较远的地方……小贝蒂,小璐,小煦,你们陪着雪儿吧,我和小苹花去找一个带有树洞的大树……现在雪儿非常难受,很需要你们陪伴,她的语气坚定,却在转身时,悄悄将半块草莓蛋糕塞进苹果花口袋——那是她在废墟中拼死保护的东西,此刻,它比任何武器都更能给妹妹力量,因为那是姐姐的爱,是她们在灾难中活下去的信念,她的手指在口袋里轻轻捏了捏蛋糕,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同时也在告诉妹妹,无论何时,她都会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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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贝儿轻轻拨弄竖琴琴弦,奏出一段轻柔的旋律,像是雨林中的雨声:放心吧,阿杰,我们会照顾好雪儿的……你们路上要小心啊,海岛上说不定会有野兽,虽然有些野兽晚上才会出没,但是总有小部分野兽白天会出没……总之你们要小心,琴弦上的荧光蝴蝶结随旋律颤动,在暮色中划出微弱的光弧,像是在为她们点亮前行的路,让她们在黑暗中不再孤单,她的目光落在雪儿身上,眼中满是担忧,手指在琴弦上轻轻跳跃,希望用音乐为凝心雪儿减轻痛苦,
苹果杰克伸手揉了揉甜贝儿的鬃毛,指尖触到她发间的墙灰:谢谢你的提醒,亲爱的,我们会小心的……如果真的遇到那些野兽了,我也会保护好我妹妹,凭我的实力,我一定能打败那些野兽,因为它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她的嘴角扬起自信的弧度,却在低头看见苹果花担忧的眼神时,悄悄将刀握得更紧——不是为了击退野兽,而是为了守护身后那片需要她的星光,因为妹妹的安全,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她轻轻拍了拍苹果花的肩膀,像是在传递力量,让妹妹感受到她的坚定,
暮色渐浓,贾维斯岛的沙滩上,五位小马的身影被即将落下的夕阳拉长。凝心雪儿靠在树干上,望着远处苹果杰克和苹果花逐渐变小的身影,忽然想起雨林中她们一起看过的月光花——在最黑暗的时刻绽放,用微弱的光芒对抗整个世界的荒芜。此刻的她,或许就是朋友们的月光花,而她们,又何尝不是她的星光?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焦黑的独角上,心中涌起一丝苦涩,却又很快被温暖取代,因为她知道,只要有朋友在身边,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火山灰仍在空气中漂浮,却掩不住贾维斯岛远处椰林的剪影。凝心雪儿闭上眼睛,感受着海风带来的咸涩气息,胃里的绞痛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只要朋友们在身边,哪怕世界崩塌,也能在废墟中种出花朵。她听见甜贝儿的竖琴在弹奏《友谊地久天长》,听见飞板璐在抱怨滑板上的火山灰,听见和煦光流在哼唱雨林中的小调,忽然明白:真正的勇气,不是永不害怕,而是害怕时仍能握住彼此的蹄子,在末日中走向未知的黎明,因为友谊,是她们最强大的武器,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虽然身体依然难受,却感到了一丝慰藉,仿佛疼痛也减轻了几分,
而在不远处的椰林中,苹果杰克正小心翼翼地拨开藤蔓,苹果花紧跟其后,手中紧握着半块草莓蛋糕。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芒穿过树叶,在她们身上洒下金色的斑点,像撒了把碎钻在深绿色的天鹅绒上。苹果杰克忽然停下脚步,指向一棵巨大的猴面包树——树干上有个宽敞的树洞,洞口爬满了荧光苔藓,在暮色中发出柔和的蓝光,像是在欢迎她们的到来,仿佛是命运为她们准备的避难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伸手轻轻摸了摸树干,像是在确认这个避难所的安全性,感受到树皮的粗糙,心中踏实了许多,
就是这里了,小苹花,苹果杰克转身望向妹妹,看见她眼中倒映的荧光苔藓,忽然想起5岁生日那天,苹果花看见旋转木马时的表情——同样的惊喜,同样的光芒。她伸手拂去妹妹鬓角的火山灰,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滚烫的力量:只要她还活着,就绝不会让这个世界的残酷,熄灭妹妹眼中的星光,因为妹妹的笑容,是她在废墟中坚持的全部理由,她轻轻拉着苹果花的蹄子,走向树洞,像是在走向一个新的开始,
苹果花抬头望向树洞,荧光苔藓的微光中,她仿佛看见凝心雪儿用魔法编织的星空,听见甜贝儿的竖琴在奏响希望的旋律。她轻轻将半块草莓蛋糕放在树洞旁,像是在为这个临时的家举行仪式。蛋糕上的草莓在暮色中依然鲜红,像极了姐姐牛仔帽上的苹果挂件,像极了她们心中永不熄灭的温暖,那是她们在灾难中坚守的爱与希望,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蛋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姐姐的爱就凝聚在这半块蛋糕中,无论何时,都不会消失,
远处的火山仍在轰鸣,却已显得遥远,贾维斯岛的夜空中,第一颗星星正在升起,与荧光苔藓的微光遥相呼应。五位小马在树洞中蜷缩成一团,凝心雪儿的头枕在苹果花的腿上,苹果杰克的翅膀环住所有人,甜贝儿的竖琴搁在飞板璐的滑板上,和煦光流的星星发卡照亮了洞口的苔藓,在这里,没有豪华的酒店,没有舒适的床铺,却有比任何珍宝都更珍贵的东西——彼此的体温,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心跳,在末日的黑暗中,织就了最温暖的星光,那是她们在灾难中相依为命的证明,是她们对抗世界的力量源泉,她们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在彼此的陪伴中,渐渐进入了梦乡,仿佛外面的世界再可怕,只要在一起,就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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