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身后有人靠近的动静,扭过头,呼吸都有一瞬的停滞。
那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俊美到一切形容词在祂面前都黯然失色,就像是上帝捏出的完美造物,让人刹那间放弃了寻找溢美之词,只想感受这份纯粹的视觉冲击。
祂站在鹿丘白身前,长发水藻般阴冷地贴在面上,覆盖下一片诡谲的阴影。
鹿丘白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诡异的冲动在他体内冲撞着。
他想,污染吸收得太多,他好像有点醉了…
或许是酒壮色胆,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触上男人的眼尾,将长发拨开,露出一双狭长如凤的猩红兽瞳。
男人忽然一把攥住了鹿丘白的手腕。
祂将两根手指挤入手套与掌心的缝隙,指腹没有一点热度,像毒蛇缠上鹿丘白的手掌,一点一点将鹿丘白好不容易戴好的手套重新剥离。
鹿丘白哆嗦了一下,男人的手指贴得太紧,脱下手套的动作,倒像是在摩梭他的掌心。
这时男人似乎注意到什么,眼底翻涌起潮湿的阴森。
鹿丘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穿嫁衣时系上的红绳正虚虚扣着纤细的手腕。
“这个…唔。”鹿丘白试图解释,但为时已晚。
男人俯下身,先将鼻尖抵上鹿丘白的小臂细细嗅闻,冰冷吐息雕刻着肌理,紧接着,他咧开嘴,露出口腔中尖利的鲨鱼牙,一口将红绳碾断,扭头吐在地上。
腕心紧接着传来一片湿冷的麻痒,柔软舌尖舔舐着敏感的肌肤,齿尖锋利地嵌入皮肉,轻易地咬开柔嫩表面。
“…”鹿丘白本能地闷哼一声。
殷红血珠断了线般冒出,男人的唇即刻堵了上来,喉结滚动着,眼眸餍足地眯起,贪婪地吮吸起来,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鹿丘白先是一惊,虽然祂救了他数次,也表现得极为温驯,可祂毕竟也是污染体,而且是最顶级的污染体。
如果祂想将他吸干,他无处可逃。
但随着血液不断流逝,昏沉的大脑竟逐渐清明起来,像服下一丸解酒药,反胃的难受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醺与酒醉之间的飘飘然。
粗糙的麻痒与刺痛从腕心袭来,祂的唾液中似乎有麻痹神经的成分,就连腰,也在舔舐中发了软。
不适消退后,就有功夫开始心猿意马。
鹿丘白眯着眼,视线一溜烟就滑到祂的胸膛处。
…好大!
可惜他没能进一步观察,男人就放开了他。
鹿丘白有些遗憾。
不得不承认,祂很会舔。
只不过比起带有涩。情意味的舔舐,祂的动作更像是野兽的本能行为,充斥着原始的野性。
鹿丘白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但男人伸手箍住他的腰肢,猝不及防靠了上来,非人的寒冷漫入躯体。
祂的身躯像一条鲨鱼那样矫健修长,鹿丘白被祂圈在怀里,更显得身形纤细与单薄。
触手紧紧地缠住他的脚踝、钻到双腿之间,缠住腿根。
男人缓缓低下了头,像一头大型野兽那样,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侧。
鹿丘白有一瞬间的惊讶,试探着伸出手掌,徐徐靠近男人的头颅,男人只是眯着眼看着,并没有拒绝。
鹿丘白于是摸了上去,想象自己正在摸一头战斗归来的大型猛兽,动作轻柔地抚摸着祂潮湿的长发。
男人惬意地眯起赤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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