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不放心地环顾了一下地面周边,对王笑天说:“再找找看,别拉下了啊。”
王笑天站起来又在周围找了找,在墙角边发现了两个黑色的小圆子,把它们拾起来后再看了看,确定再没有遗落下的了,把两颗圆子放到盒子里面,把盒子从地上抱了起来。
盒子一入手,感觉到挺沉的,王笑天急忙把盒子抱在了怀里。
那个男人连声对王笑天说:“小心点儿、小心点儿。”
王笑天看他的年纪要比妈妈大不少,就对他说道:“大爷,你家在哪一排,我帮你拿回去吧。”
男人往前面一指说道:“不远,就那家,那就谢谢你啦小朋友,”他的嗓音清亮,跟他的样子完全不相符。
王笑天抱着盒子跟着这个男人,到了这排房从东往西数的第二家门口,男人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院门进了小院儿。
这是个一间半的平房宿舍,没有王笑天家大,他家是那一排最东面的一户两间房的宿舍,院子很大,还挨着房屋东墙又起了一间自建房,算是个三间,整个大院里只有他们家前后这几排是这样的,其他人家就是想盖也没有这个条件。
男人打开房门上的锁头,带王笑天进了屋里。
外间儿是半间,靠北墙东边砌着个锅台,西面摆着个半人多高的深红色木制碗柜,上面许多处的油漆斑驳脱落,显然是有些年头了,擦拭的倒是很干净。
推开里屋门让王笑天进了里屋,男人紧挪了几步到了北墙处的单人床跟前,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抬手指了指摆在床头前面的方桌对王笑天说:“就把棋盒放到那儿吧。”
王笑天依言把怀里的盒子放到了方桌上,顺便打量了一下房间里面。
这屋里的摆设很简单,靠着北墙摆着一张单人床,床上面铺着蓝白条相间的床单,床头放着一床套着蓝色被罩的棉被。
床前放着一张方桌,东墙处是个浅黄色木制衣柜,柜门上镶着一块大镜子。
南面是两扇木制窗户,窗户上的几块玻璃擦得干净光亮,挨着窗户下面摆放着一对木制单人沙发,两个沙发中间是一张淡黄色木制茶几,茶几上摆着一套白瓷茶具。
刚才往桌子上放盒子时,王笑天看见桌上放着一块两三毫米厚德正方形木板,木板的面上用黑线横七竖八画着许多小方格子。
他的目光落回在木板上,发现这些小方格子中央处的一个交叉点上有个圆圆的黑点,在四个角和边上中间的交叉点上,也分别有一个黑色的小圆点。
王笑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东西,好奇的伸手摸了摸这块木板,那个男人看着他的样子笑了,问他:“你没见过这东西吧?”
王笑天抬头看着他点了点头,男人对他说道:“这是围棋棋盘,刚才你帮我拾就是围棋棋子,你不知道什么是围棋吗?”
围棋?这个字眼儿王笑天是头一回听说,他摇摇头对这个男人说:“我不知道。”
这个男人正要给他说,就听外面传来谈爱竹拖长了声音的召唤:“红红---红红---”
王笑天赶忙对男人说:“大爷,我姥姥叫我呢,我先回去了,”说着话转身就往外面跑。
男人对着他的背影说道:“有空来玩儿,我教你下围棋。”
王笑天跑出院子循声找见了一脸焦急之色正在四处找寻他的姥姥,姥姥看见他一把拽住他的小胳膊,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地转过他的身体,五指并拢空起手心,装摸做样的用力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几巴掌。
那是雷声大雨点小,王笑天都没什么感觉,他嬉笑着躲着姥姥的手,嘴里委屈地喊着:“姥姥,我是去做好事了啦,我是去做好事啦。”
姥姥停下手,虎着脸说:“你能做什么好事,一出来就不回家,不知道姥姥担心你吗?”
王笑天抱着姥姥的腿说:“姥,我真的是去做好事了。”
一边跟着姥姥往回走,王笑天一边把刚才的事跟姥姥说了一遍,姥姥这才消了气,只是嘱咐他以后出来不能时间太长。
中午孔艳艳下班回家,娘儿仨围着桌子吃饭时,谈爱竹跟孔艳艳说了上午的事,问孔艳艳院儿里这个瘸子是个啥人,会不会是骗小孩儿的。
孔艳艳笑着安慰老太太,这个人她认识,是报社编辑室的文字校对编辑云文生,他因为身体残疾一直独身,性格挺孤僻与其他人不怎么来往。
这个人的工作态度极其认真,文字功底很深,由他负责校对出来的稿件从来不用再复审,直接拿去排版付印就行了。
据说他的围棋水平很高,在云城没有过对手,真假就不知道了,没有在单位见过他跟人下棋。
谈爱竹听了之后没有说话,吃完饭让孔艳艳收拾一下碗筷,拉起王笑天就往外走,对孔艳艳说:“我带红红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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