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果皇帝还小,没有反抗能力,你就要取而代之的那种。”
“对吧?”
顾休与不疑有他,直白道:“当然。”
云晚汀“哦”了声,若有所思地轻叹道:“……是啊。”
翌日两人一出楼便让冷风灌了一脖子。
昨儿天气预报说有寒潮,从半夜便呜呜刮起阴风,势头愈来愈猛,人在户外几乎睁不开眼,气温也骤降至10c上下。
见云晚汀一眯眼,顾休与立即又将人护回楼道里。
出门前顾休与给云晚汀戴了口罩与围巾,当下他又将围巾朝上拉了拉,眉头几乎打出个死结。
倘或能平稳过渡到冬天,云晚汀还能略微好受些。
怕只怕今儿这样骤然转凉,简直能把他那身子骨摧残碎了。
短短几步路,云晚汀全副武装,却仍旧觉得朔风无孔不入,直至上了学校的大巴车才缓过来。
冻得发僵的身体被车上的暖风一烘,又蔓上来痒意。
摘去口罩,云晚汀蹙着眉阖着眼忍耐须臾,还是不禁捂住唇瓣咳嗽起来。
顾休与赶忙揽着他拍背顺气,又取几颗甘草片给他含着。
他近乎神经质地频繁碰触云晚汀额角,仿佛一时不察,云晚汀便会发起高烧来。
参赛学生本就坐不满车厢,且由于顾休与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两人坐在大巴车最后头,学生们便尽量靠前坐,打消了与小学神近距离接触的念头。
严子舜倒是施施然坐在最后一排另一端,面色肃然道:“要不要紧啊,拿不拿奖都次要的,咱幺幺病了可不行啊。”
云晚汀喝了点温水,轻声道:“我现在感觉还好。”
严子舜将信将疑道:“台汝可比咱们这还冷不少,明儿预告还有雪,要是不舒服一定赶紧说啊。”
他见小猫蔫蔫的,不由父爱泛滥,又想摸摸脑袋哄哄。
结果才挪了一个座位,顾休与便冷声道:“起开。”
严子舜翻个大白眼,坐回另一端。
目光扫了扫前头的学生们,便见九成九的都在暗中观察后排。
只是想亲近云晚汀的,眼神便是关切和好奇多些。
剩下那拨,是关切和敌意多些。
严子舜再偏头瞅瞅。
小猫鼻尖回暖后便伴随着红,瞳仁也凝着一层薄露。
顾休与臂膀广阔结实,似桎梏又似庇护,紧紧揽着他,又是揉揉鼻尖,又是试试额头,穿插着轻柔地抚摸发顶。
云晚汀便很自然地倚着他肩头,修复身上被寒潮蹂丨躏过的小零件们。
严子舜心中默叹。
习惯可真恐怖啊……
这一辆车上除了云晚汀本人之外,任谁瞧着这亲密程度不是越界的?
……多少真正的恋人,都未必能如此满腔怜爱珍重,小心翼翼地依偎爱抚、交颈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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