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碧色的剑光再次亮起,这一次,萧琰之仿佛看到了无数的人影在剑光中闪现。他们有的穿着官服,有的穿着布衣,有的面黄肌瘦,有的神情悲愤。这些人,都是被魏忠贤迫害的冤魂。
“这…这是太祖爷的剑意!”那个阴鸷的中年人失声惊呼,手里的折扇掉在地上,“不可能,这不可能!”
萧琰之不知道什么是剑意,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他的剑越来越快,越来越准,那些东厂番子在他面前,仿佛不堪一击。苏轻寒也愣住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剑法,仿佛每一剑,都承载着无数的怨恨和希望。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书房里一片狼藉,东厂番子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萧琰之拄着青萍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臂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
“我们得赶紧离开杭州,”苏轻寒捡起地上的账本,脸色凝重,“魏忠贤很快就会知道这里的事。”
他们再次从密道离开,西湖的月光依旧温柔,却照不进人心的黑暗。坐在前往京城的船上,萧琰之看着手里的青萍剑,突然明白,这把剑,从来都不属于他。
它属于那些在历史长河中,为了公道和正义而牺牲的人。
回到京城时,已是深秋。
落叶铺满了紫禁城的石板路,踩上去沙沙作响。萧琰之和苏轻寒捧着账本和名单,跪在勤政殿前,等待着皇帝李新宇的召见。
金銮殿上,气氛肃穆。万历皇帝李新宇看着那些厚厚的账本,脸色越来越阴沉,手指在龙椅的扶手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魏忠贤,”皇帝李新宇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他好大的胆子!”
满朝文武吓得瑟瑟发抖,没有人敢说话。萧琰之低着头,能闻到龙涎香的味道,和青萍剑上的铁锈味混合在一起,有种奇异的感觉。
“萧爱卿,苏千户,”皇帝李新宇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你们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赏赐?”
苏轻寒拱手:“臣只想铲除奸佞,还朝堂一个清明。”
萧琰之抬起头,看着御座上的皇帝李新宇,突然想起了江南的织造工,想起了徽州的老宅,想起了西湖的月光。“臣恳请陛下,”他顿了顿,声音清晰而坚定,“废除织造局的苛政,让江南的百姓能安居乐业。”
皇帝李新宇沉默了片刻,然后笑了:“准奏。”
魏忠贤的倒台,比想象中更顺利。或许是那些账本和名单太过确凿,或许是皇帝李新宇早已忍无可忍,这位权倾朝野的大太监,最终被抄家下狱,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朝堂上的空气仿佛清新了许多,官员们不再小心翼翼地说话,脸上也有了笑容。萧琰之依旧是那个翰林院编修,每天在案牍间忙碌,只是偶尔,会摩挲一下书箱里的青萍剑。
苏轻寒来看过他几次,每次都带着江南的新茶。他们会聊起杭州的西湖,徽州的老宅,镇江的水鬼帮,仿佛那些刀光剑影的日子,只是一场梦。
“陛下说,青萍剑可以留给你,”苏轻寒临走前说,“作为你立功的赏赐。”
萧琰之摇了摇头:“这把剑,不属于我。”
他捧着青萍剑,再次来到勤政殿。皇帝李新宇看着他手里的剑,眼神复杂:“你不想留着它?”
“臣只是个书生,”萧琰之将剑放在地上,声音平静,“治国安邦,靠的不是刀剑,而是民心。”
皇帝李新宇沉默了很久,然后叹了口气:“你说得对。”
青萍剑最终被送回了皇宫的宝库,和那些象征着王朝荣耀的文物放在一起。萧琰之偶尔会路过宝库,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剑鸣,像是在诉说着江南的烟雨,徽州的秋风,西湖的月光。
他知道,有些东西,比剑更锋利,比权力更持久。那是民心,是公道,是无数普通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而他,一个曾经握着青萍剑闯荡江湖的书生,能做的,就是在这朝堂之上,用自己的笔,守护这份向往。
窗外的落叶还在飘,萧琰之拿起笔,在奏章上写下:江南织造局,宜减赋,轻徭,以安民心。
笔尖划过宣纸,留下清晰的字迹,像极了青萍剑划破黑暗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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