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怎么会不行,天知道他多喜欢看卫译乖乖软软的样子,他就是怕卫译看了奇怪的事情乱想。
“当然可以。”夏凌风看着卫译叮嘱:“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不要看些其他的事情胡思乱想。”
卫译笑着点头,“好,放心我知道,不会看些奇奇怪怪的。”
他现在可是正经在围观夏凌风的日常呢,亲眼看到,又哪里是看些奇奇怪怪的了。
很多时候,当他不再想东想西,不再发消息的时候一个字纠结三遍,有事情直接跟夏凌风说,他发现夏还是那个夏,没有变过。
很多时候对方也许只是工作太忙,消息变得简短又少,但真的相处起来对他还像从前一样。
夏凌风开始给卫译讲做手术的事情。
“如果是简单的手术,可能会跟助手或者护士聊几句,如果是复杂的,就要全神贯注,一心只想着手术。开胸的主动脉夹层和心脏搭桥手术都算是复杂手术,需要认真专注,那个时候就只想着手术和患者。”
其实从前做简单手术的时候,他也会想起卫译,想对方现在正在做什么,在天上飞的时候不知道身体有没有又难受。
卫译当时的身体状况不好,腰椎间盘突出,作息紊乱,整个人气色很差,他一直很担心。
每次做复杂的手术前,他都会拿出私人手机,看卫译有没有发消息,给对方回消息,或者主动叮嘱一些事情。
不过幸好现在卫译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每次洗完澡脸上都有被热气熏出来的浅粉色,很诱人。
他吻了吻卫译的额头,说:“早点睡。”
当晚,不知道是不是说多了有关医生的事情,卫译又做梦了,他梦到枪伤的事情。
他跟夏凌风从小长大的县城地处偏远,警察管不过来,很多吸du的。
十几年前的治安没那么好,偏远地区尤其差,危险因素一直存在。
他们从小就被大人告诫,要离那些吸du的远点,对方发起疯来伤人可从来不讲道理。
卫译也一直是这么做,看到路边有不对劲的人立马走远。
高三那年春节,母亲从大城市回来陪他过年,父亲则留在城市里继续看店,想着春节也多挣点钱。
那是年二十八的样子,整个县城里都洋溢着过年的气氛,大家都在买年货,做吃食,所有人都很开心的时候,悲剧找上了他们。
那就像是场噩梦,卫译的记忆到现在也是有些模糊。
四五个吸du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砍刀,来他们小区里抢钱,恰好撞到卫译母子。
母亲不想和这群亡命之徒争辩,直接给钱想打发他们走。
但对方当时的神志并不清醒,拿了钱也没有走人,不知道是不是吸多了发疯,开始拿刀砍人。
他跟母亲两个人当时赤手空拳,他想推开母亲让对方先走,他自己拖住那几个人。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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