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君白探头往楼下淡淡看了一眼,见刀疤脸走出楼下一段距离后,突然停步,带着人飞奔回来。
他将长剑握在手中,掀起眼皮望了班馥一眼:“拜的哪路神仙?劝你别拜了,越拜越倒霉。”
班馥怔了怔,还想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见他转头对着暗中好奇窥伺着他们的其中一个少年勾了勾手指:“小子,过来。”
他指着的,正是那个梁姓少年郎。
“……我么?”少年郎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元君白不耐地说:“对,是你,滚过来。”
他一身冷杀之气,但凡是个人都害怕,更何况,他们一群人刚刚又见识了刀疤脸对他毕恭毕敬的模样,心里头愈发有些忐忑。
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儿,在同伴之中,纵是吹嘘得再厉害,可到了这些真正见过血的人面前,便是气场,都要生生被压一头。
少年郎咽了咽口水,与同伴对视一眼。
元君白却没有什么耐心了,几步走过去,如同拎小鸡仔一样将人提了过来。
正在这时,刀疤脸已带着人重新跑上了楼,这一回,与方才的态度千差万别,个个如临大敌,手中的刀全都拔了出来。
楼里的平头老百姓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慌乱地逃跑声不绝于耳。
很快,二楼就只剩下元君白、班馥,还有被元君白把剑架在脖子上的少年郎。
刀疤脸紧紧盯着他:“你不是小靳大人,小靳大人右手断了一根手指头,可是你没有!你到底是何人?!”
元君白遗憾地挑了下眉,淡声道:“孤以为你知道才会回来呢,原来竟还是蠢人一个,猪都比你有脑子。”
刀疤脸本来还很紧张,但元君白嘲讽人的本事,就是有把人的怒气值瞬间拔高到顶峰的能力。
他厉声道:“此人冒领殿下之名,拿下!”
一群人正要扑杀上来,班馥喝止道:“等一下!大人,杀了我等固然可以领功,可是此少年郎乃是梁后子侄!梁氏最是护短,若是他在此处出了事,大人觉得自己还与活路吗?!”
刀疤脸霎时有些犹豫,他确实在楼下见到了梁氏的马车。
“我怎知这个少年是不是你们又随意找的人?”
“你自称孤……孤?”少年郎瞪大眼睛,声音都在颤抖。
元君白将刀剑往他脖子上送了送,瞬间见了一丝血,他冷冷道:“聒噪。”
班馥走过去,将少年郎腰间悬挂的玉佩扯下,扔到刀疤脸手上:“大人既为梁氏卖命,还请仔细辨认,这可是梁氏族徽?”
“头儿,小心中计!”
刀疤脸没有吭声,粗粝的拇指在玉佩上的族徽摩挲而过,这少年郎来头还不小,若只是远亲,断不可能用如此上好的玉佩雕刻族徽。
他思虑片刻,咬牙道:“你们要如何才肯放了小公子?”
元君白唇角轻勾:“孤要出城,两个时辰内,若路上有追兵,孤立马放干他身上所有的血。”
少年郎打了一个寒颤,哭道:“救我!救我啊!”
刀疤脸不可思议地说:“便是我愿意放你们走,这追捕之人,可不止我们一方,我如何能保证,这路上你不会被其他人盯上。”
元君白道:“孤不同你讨价还价,如何做,你自个儿想。”
刀疤脸拳头紧握,挣扎了半晌,忽然沉声下令:“都让开!让他们走!下令开城门,不许追捕!”
元君白他们上了少年郎停在楼下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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