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巴奥?”他的声音平静,但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就在刚才,通过‘信使’渠道传来的消息。”图图从内袋取出一个微型存储器放在桌上,沉声道:“加密等级是最高的,用了我们冷战时期的老密码。”
姆贝基缓缓放下水壶,拿起茶壶轻轻摇晃,让茶叶充分舒展,缓缓说道:“你觉得这是个陷阱吗?”
图图拉开椅子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深瞳最喜欢玩真真假假的把戏,还记得三年前在刚果的事吗?他们就是用假会面诱捕了六名反对派领袖。”
安全屋的窗户都用木板封死,只有一丝月光从缝隙中透进来,远处传来狗吠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但如果这是真的...”图图向前倾身,声音几乎低不可闻:“这可能就是我们唯一的机会,马巴奥还在总统位置上,他能接触到我们接触不到的信息。”
姆贝基终于抬起头,目光深邃:“也可能是深瞳设下的最后陷阱,要把我们一网打尽。”
这时,里间的门轻轻打开,格蕾丝端着枪走了出来,她显然已经听到了全部对话。
“我们不能冒险。”格蕾丝语气坚决:“马巴奥是深瞳一手扶植的傀儡,怎么可能突然倒戈?这太可疑了。”
图图摇头:“正因为他是傀儡,才更可能反叛,据我们埋在总统府的内线说,深瞳最近在全面接管各部委,马巴奥已经被架空了。”
姆贝基若有所思地品了一口茶:“一个傀儡开始思考自己是傀儡的时候,就是提线人最危险的时候。”
格蕾丝仍然不安地踱步:“就算他说的是真的,我们怎么确定这不是深瞳的将计就计?他们可能就是想通过马巴奥制造我们犯罪的证据。”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三人瞬间静止,格蕾丝迅速移动到窗边,透过木板的缝隙向外观察。
“是送货的。”她松了口气道:“送补给的车。”
图图转向姆贝基,眼神坚定:“我们必须赌一把,南非正在被深瞳一点点吞噬,如果现在不行动,以后可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姆贝基沉默良久,目光扫过安全屋内简陋的摆设——褪色的南非国旗,手绘的作战地图,还有墙上那张已经泛黄的曼德拉照片。
“回信给‘信使’。”他终于开口:“我们同意见面,但是...”他看向格蕾丝说道:“按照最高安全等级准备,如果这是陷阱,我们要确保能反击。”
格蕾丝点点头,立即开始检查武器,图图则开始销毁不必要的文件。
姆贝基走到墙上的地图前,手指轻轻划过约翰内斯堡到比勒陀利亚的路线,开口说道:“告诉马巴奥,”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如果他真的想砸碎镜子,就要做好被碎片割伤的准备。”
在这个看似普通的夜晚,前总统与现任总统的会面正在酝酿,而在比勒陀利亚的某个高楼里,德里克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灯火。
“鱼饵已经放下,”他对着耳机说:“现在,就等鱼儿上钩了。”
货车在颠簸的路面上行驶,车厢内只有发动机的嗡鸣和轮胎压过碎石的声响。
马巴奥在换好那身油腻的工装后,靠在冰冷的金属厢壁上,熟练地移动到车厢前端,手指在看似浑然一体的内壁上摸索着。
“咔哒”一声轻响,一个隐蔽的夹层弹开,里面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把保养得极好的hk
p30l手枪,旁边整齐地码放着三个备用弹匣。
这触感,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瞬间钻入他的脑海,撕开了一段他试图遗忘的记忆,画面闪回——就职典礼那天,阳光刺眼,礼炮轰鸣,他站在万众瞩目的台上,身后是飘扬的国旗。
德里克,那个如同阴影般的男人,就站在他身侧,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却在无人注意的角度,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记住,马巴奥总统,”那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现在不再是你自己了,你是‘深瞳’在南非的面孔,一张光鲜、听话的面孔,镜子很漂亮,不是吗?但别忘了,是谁提供了水银和玻璃。”
当时,他只能僵硬地笑着,感受着那无声的枷锁套上脖颈,而此刻……
“面孔?”马巴奥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近乎无声地自语:“一张迟早会被撕破的假面。”
他手指用力,将手枪牢牢握紧,熟练地检查枪械,确认子弹上膛,保险关闭,然后利落地将其塞进后腰,用宽松的工装外套巧妙遮掩,动作流畅,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
就在他刚完成这一切时,货车猛地减速,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最终稳稳停下。
“咚、咚、咚。”驾驶室与车厢之间的隔板被有节奏地敲响了三次——这是预定的安全信号。
司机尤索压低的声音透过隔板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到了,准备下车,外面情况正常,库马洛已确认接应点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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