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拉着她离开了。
他一手攥着她手腕,另一只手攥住红绳,一路收获了不少目光,有惊讶的还有欢喜的。
梵钟声尽,已经有管理人员过来提醒当日游览时间结束,让他们尽快离开。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很快到了停车场,范嘉禾正在车里面玩手机。
谢子珣直接开了副驾的门,一把把皮卡丘扔到了后座,推她过去坐,随后把红绳也扔给她,自己转身去驾驶座。
沈沅一路上冷静想了一会儿,看谢子珣表情,她把红绳拽下来,应该不是什么错事。
她伸手摸了摸放在怀里的红绳,厚重的质感,大红的颜色,四小股拧成一大股,绳又硬又结实,她想起刚才谢子珣说的,掏出手机,开始搜流云寺。
范嘉禾正坐在后座玩手机,看到他们回来,正想打招呼,身侧突然一黄色的皮卡丘玩偶被扔了过来,紧接着沈沅坐到了副驾上。
范嘉禾看了看身旁的皮卡丘,大大的笑脸,脸庞两团红圈,讨厌死了。
什么嘛?
搞歧视?
沈沅在网上搜流云寺,院内槐树的话,第一棵的介绍确实有,但第二棵树确实不多。
她索性直接另输入关键词,流云寺槐树。
翻了几下,看到一则不起眼的新闻,是前年的,讲一对陌生男女偶然拽到了同一根红绳,后意外频繁结缘,最后终成眷属,婚后一年后去焚香供养感谢,还拍了照片。
那树名曰,赤绳树。
出自唐李复言《续玄怪录》:赤绳子耳,以系夫妻之足,此绳一系,终不可绾。
夫妻之足。
终不可绾。
联想那条新闻,沈沅忽的觉得这红绳烫手起来,脸比手上的红绳还要红,她更深回忆起刚才,谢子珣把红绳尾的结给自己看时,脸上那满溢出的笑。
车子稳稳启动。
范嘉禾看了眼正开车的谢子珣,问道:“照片怎么样?还可以吗?”
完了,她刚才只顾着拉绳,后来因为梵钟响了急忙出来,完全忘了要问谢子珣照片的事情。
沈沅闻言回头急忙看向范嘉禾,想解释,还未开口,谢子珣已经接话,回她道:“可以。”
沈沅这才想到谢子珣拍摄间隙似乎是回来看过图的,只是她疲于应付不间断来的游客不断终止拍摄,有些忙不开脚,便没了心力在注意其他人。
许是那时他已经看到了满意的图,后面才又离开的。
她松了一口气。
“能问下之前的图为什么不可以吗?”
上次拍的图范嘉禾当场看过,她觉得也不错,完全没想到还要拍第二次,不过她工资是按次数来收,影响倒也不大,就是有些好奇。
“第一次的图场景挺有氛围的,就是风格不太符,给人的感觉过分明媚温暖了,但主推的《胭脂泪》结局是be。”
这会儿从庙里出来的游客不少,好不容易排队开出来上了大路,谢子珣稍微松了一口气,又道:“中性或者更严肃悲伤一点的风格更符合一点。”
范嘉禾哦了声,继续低头开始玩手机。
谢子珣开出景区一段路,驶向市内,轻声问:“你要在哪下?”
沈沅正聊着天,听到他问话刚想回答自家地址,谢子珣看出她的小心思,转头飞快接上了,“不是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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