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单独送他离开。
临走,宋彧依依不舍的看虞笙:“论打架我是打不过他,但咱是文明人,有事说事,也不会总打架,所以我觉得这不叫缺点,至于家世和事业,我不输他,我家在东南亚都有厂子,我又是独生子,那些还不都是我的,你明白吧?”
“明白,”虞笙诚恳:“但是我从十六岁起,除了他,谁都看不见。”
宋彧无语:“我就纳闷了,你怎么这么死心塌地?惯迷魂汤了?”
“我专一啊,”虞笙敛起玩笑道:“他是我的少年,是我的现在,将来也会是我的一辈子。”
屋内,段昭站在饮水机旁,慢吞吞的喝完一杯水,注视门口的姑娘。
他的姑娘,也是他的一辈子。
进入八月份,许多事尘埃落定。
段昭伤后一个礼拜,回队开始训练。
虞笙也回到电视台继续工作。
办公室里,虞笙坐在马主任对面,陈述完理由,气氛有一瞬间的静默。
桌上静放着一份打印文件,马主任握笔,目光良久落在“借调函”三个大字上,少倾,他抬起眼,看着虞笙:“唐老师受到邀请,特意回国,他参与筹备的这档国际时事评论栏目,台里非常看好,他能点名把你调过去,可以说是对你非常器重,这么难能可贵的机会,你说放弃就放弃?”
虞笙面色坦然道:“我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其他规划。”
“这就是你的,”关主任手指轻点桌上文件:“规划?”
虞笙点头。
关主任长吁口气,大笔一挥,签字同意。
从关主任办公室出来,虞笙接到周文良侄子的电话,对方说,周文良三天前抢救无效过世。
自上次医院一别,周文良病情日益恶化,再无好转可能,只能靠呼吸机维持残存的生命。
前一周她又去医院看过,但周文良当时处于昏迷,他侄子、胞弟和弟妹都在,拦着不让她看,她后来就没再去了。
连去世,也是隔了三天才告诉她。
电话里,周文良侄子说:“后事都办完了,跟我婶葬在一起,遗产那块,也办得差不多,他还剩下些老相册,和私人物品,你看看要不要,不要我就都处理掉了。”
虞笙轻嗯一声,挂断电话。
趁下午有空,她开车去了趟周文良家。
接待她的还是周文良侄子,没让进门,他指楼道那个大纸箱子:“都在这了,你翻翻看。”
说完,门关上。
虞笙打开纸箱,最上面是个全家福的相框,照片上是并不和睦的一家人,她往里面翻了翻,东西很乱,有一些证件,还有周栩小时候拿过的奖牌和证书,她逐一打开那些证件,将上面印有身份信息的页面扯下来,撕碎,其余的放回去。
一个老旧本子吸引她的注意,她拿出来,翻开,首页上,遗书二字被黑色笔凌乱的划掉。
后面的内容还在——
我的一生,就像是个笑话。
出生在一个,看似很幸福,却处处危机的家庭。
我妈妈,虽然很极端,但也确实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爱我的人,我爸不是,在他眼里,只有他的名声。
可惜我妈走了,和我姥姥一样,胃癌,从查出来,到结束,半年时间都不到。
她走了,我就没有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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