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我会马上还的。」他用力点头。
我满意点头,想说应该没事了,刚转身想离开,他又道:「那个…我叫健男,有、有个朋友也很仰慕你,不知道能不能见见他。」
我在意不是他朋友,而是他的名子,忍不住噗一声,笑了:「什么,你、哈哈,你叫贱男?天啊,竟然有人犯贱到连名子都取贱字。」
「不、不是,不是贱人的贱,是健康的健,我母亲希望我能健康长大,才会取健字。」他脸红解释。
「不行,太好笑了,贱?喔~真是个贱男。」等我发现因笑而暴露位子时,已经来不及了。
一团白色粉末噗向我而来,因畏剧烈换气而吸入不少,忽然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从树上掉下来,刚好被男孩接住,昏迷中似乎听到他道:「谁也无法抗拒这名子,这下还不抓住你。」
冷承手里拿地图,一脸困惑道:「跟地图位子不一样,难道我们走错了。」
「不是吧,又走错了?」宣诺哀号叫着。
「会不会是瑕疵品啊,我看看。」杰弭靠过来,古怪道:「呃……冷承,你把地图拿反了。」
冷承一惊,不好意思低头,小声道:「对不起??」
「没关係,不需要道歉,朱雀的地图跟我们青龙有点出路。」宣诺安慰说。
冷承扬起笑容,水汪汪大眼无辜道:「原来是这样,好险,还以为是我的关係。」
「……」到现在,宣诺还是很不习惯冷承的表情,从原本冰冷冷到现在多变的表情,都不知道那个是他了。
「地图的问题解决了,但都城每分鐘都在移动,我们怎知道它现在在那。」宣诺哀怨说。
「放心,我已经叫史德去问了,我相信没多久就能知道。」冷承青涩笑着。
「……」三人同时有抽嘴角的衝动,史德还不知道在那呢,他们在这里乱转是转好玩的吗。
冷承歪头,一脸无辜望着他们,道:「怎么了欧我只是想让你们运动一下。」
「……」妈啊,他是在报復之前的事吧,呜~他们错了,不该在不对的时间、地点感概。
陶卉神情慌张跑到二少的宿舍,还好当时门口有人看守,没让她胡乱跑,碰到陷阱就不好了。
「不好了!」一见到二少,陶卉没头没尾喊着。
经常跟大哥去找符思,久而久之就跟陶卉他们混熟了,却从没见过如此惊慌的陶卉,让他诧异,「怎么了?」
「思姐姐,她、她不见了。」陶卉说完后,如放下重担,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哭道:「怎么办,我跟小月到处找都找不到她,呜,思姐姐会不会出事了。」
二少一怔,难以置信望着陶卉,道:「你、你说什么?」
「呜~通常思姐姐一旦睡着了就很难叫醒,每天早上我跟小月都会用各种方式叫醒她,但今早上去房间看,不见人影,就连床都是冷的,我们以为是思姐姐睡不着,去外面走走,等了好久,不见她回来,去问人,都说没看见,我不知道怎么办,就过来找你。」陶卉一口气说完。
还好他大哥回家了,不然这下可不只应付陶卉而已。
他双手交叉,面对陶卉问道:「她之前有失踪过吗?」
陶卉思考一会,道:「有,但时间很短暂,也会先跟我报费,从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嗯……不如我们再等等,你先去上课,她的事我来处理。」
陶卉跟无头苍蝇般茫然,只好交给二少处理,哽咽点头道:「嗯,思姐姐就拜託你了。」
待陶卉走后,二少从抽屉拿出一封信,一封早上忽然出现在他桌上的信,新开头写着,陶卉于十一点零五分到来,只看了开头,他就啼笑不理会,因为符思总是跟在她身边,符思讨厌遇到大哥,又怎会来他这里呢。
没想到,十一点零五分时,守卫跟他说有人找他,还在心想,没那么巧吧,谁知,真的是陶卉,这下他不敢小看此信了。
抽出信纸,慢慢看下去,越看他脸色越难看,信里头是刚才他与陶卉的对话,一字不差,就好像剧本已经写好了。
信上说,若想知道一切,几日后,有群从青龙来的少年们,同那群少年们回青龙都城,并紧跟鬼丝,一切真相自会明瞭。
最重要的事,信的最后,竟然写着,别相信陶卉。
别相信陶卉。
这斗大的字体,有如晴天霹靂般,刺痛他的双眼。
如果他没被这句话惊愣了,就会发现,这封信上的笔跡是如此熟悉。
「陶卉不是陶汉史的女儿吗,这、这究竟是……」二少茫了,这封预言般的信,叫他信还是不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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