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游有些难受地闭起眼,身上渐渐出了层薄汗,在喉结被叼住不轻不重撕咬时,猛地仰起了脖颈,白皙手指深深掐入大红被褥。
“唔……千晓,别、别咬……嗯……”
他恍惚地睁眼望向头顶的金红纱帐,沉浸在不断传来的苏麻和微疼里,一点点迷失在堕落般快意当中。
温千晓吻着他,低声诱哄道:“阿霜,好阿霜,今夜就让我尽兴一回,好不好?”
小仙君被撩拨得低泣两声,整个人仿佛抽空了思绪,蜷缩在他身下,稀里糊涂应道:“嗯……随你,是蛟是龙……都随你……啊……”
缚着窄腰的朱红绸带被轻轻抽开,层层散落,其中一件不慎勾住半开封了的酒坛,那酒坛摇晃两下,咣当倒地。
酒液咕嘟嘟溢出来,散发着诱人的醇香,一点点渗入喜服,洇开赤红暗色,湿淋淋的摊在地上。辛辣醉人的味道很快充斥了整个大殿。
宁和殿的门紧闭了整整三日。
直到红烛燃尽,香料散去,满屋的红绸都被扯地七零八落,láng藉
不堪,地上甚至还掉落了几枚乌黑坚硬的龙鳞。
饕餮盛宴终于落幕,遍布痕迹的细白胳膊搭落在chuáng沿边上,无力地轻颤着,连指尖都汗津津的。
色狐狸已经无所事事地在宫里闲逛了两日。
为何少了一日,还得问望舒仙君。
结契大典的第二日清晨。
某只狐狸完全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只觉睡得满足,贪恋地窝在被子里拱了两下,慢吞吞探出头来。
然后瞧见望舒穿着件单薄的里衣,领口半遮着一个暧昧红痕,正卧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他。
狐逍遥:“?”
狐逍遥迅速往身上一摸。很好,衣服还在。于是他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
看什么看!又没勾搭你上chuáng。
余临渊好笑地看着他的神色变化,慢条斯理地开口道:“阿遥,你打算几时把我的外衣还回来?”
色狐狸怔了怔,脸色大变,掀开被窝一瞧。
只见望舒的衣服被揉得皱巴巴一团,正胡乱裹在自己身上,除此之外里面空空dàngdàng的,什么也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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