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般在这种时候会怎么做呢?」
「眼泪」
「撒娇」
「还没发生过」
「不会没辙」
「好好说会懂的」
「哄一哄就可以」
尤黎托着笔想了一想,看到下一道问题就知道是留给他的了。
「您有多喜欢您的伴侣?」
下方一片空白,明晃晃的示意。
尤黎转头和身后的同学借了一根红色圆珠笔,才小心翼翼地在纸上画了一个爱心。
还把“喜欢”叉掉了,在下面改补了一个“爱”字。
「很爱很爱!」
「都」
尤黎脸上还没降温完,是晕晕地写完才回头补了一个字,觉得还不够又改了——「都!!!」
「那么,您爱您的伴侣吗?」
「爱」
「爱」
「爱」
「爱」
「爱」
「爱」
每一个字迹不同,写得却是相同的一个字。
尤黎忍不住拿起手机拍了一个照,照片里的光线明亮,灰尘细絮起伏之中,本子和笔尖都能拖出一道斜长的影子。
少年的黑眸里都映出光线碎金的星点光芒,他认真地把这一页照片设置成了手机屏幕的背景。
尤黎又继续往下看去。
「如果您觉得您的伴侣有变心的嫌疑,您会怎么做?」
「不是嫌疑」
「哪来的嫌疑?」
「他不敢」
「长嘴了不会问吗?」
「反思」
「不能怎么做」
尤黎看了看身旁还在记笔记的哥哥,悄悄在上面写——「不会变心」
还特地写在了尤戈还有019的边上。
「您可以原谅您的伴侣变心吗?」
「除非我死」
「阿黎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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