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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兄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怎会连这个脑子都转不过来?”周祈安胳膊压在棋盘上,看着他道,“檀州新米八十文一斗,加上这每斗二十文的管理成本,刚好便是一百文一斗。苏兄一百文一斗把这陈米留给我,等回了檀州,再八十文一斗把仓窖填满……”说着,他估摸了一下,“这账面上不赔不赚,只是去年的陈米换新米,这不还是赚的吗?”
听了这话,苏永面上笑着,点了点周祈安道:“二公子可真会算账啊!”
他八岁入苏府,跟在伯父身后学生意。
他自小便是算数天才,账房先生打着算盘还算不明白的账,他多看一眼便算出来了。
只是这算盘珠子都不会拨的周老二,账算得比他还精明!
他一心想出掉手里的米,把仓窖腾一腾,的确没往这处想。
二公子说得的确在理,但如此一来,他这一年忙前忙后一文钱没赚到,倒是给二公子做嫁衣了。
“来来来。”说着,周祈安放下盖碗,“我再给苏兄出个主意。”
苏永笑看他道:“愿闻其详?”
周祈安问:“这青州的羊肉,苏兄已尝过了吧?”
苏永不吃羊肉。
他最烦那一股羊膻味,也讨厌羊群的“咩咩”叫,讨厌它们屁股上沾着的羊粪球,却还是顺着二公子的意,应了声:“嗯。”
只听周祈安道:“青州的羊又肥又美,苏兄的商队到了青州,把粮卸下,回去的时候也别空车回去,拉个一两万头羊,到了檀州转手一卖,这又是一笔生意不是吗?”他循循善诱道,“何况这还只是头一批,你我联手把这商路滚出来,日后便是金银滚滚来,咱们来日方长啊!”
苏永笑着,又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三十万石粮,二公子志在必得。
正如二公子所言,只要他回了檀州,趁粮价还在八十文一斗把仓窖填满,这三十万石米,他便不算赔。
哪怕稍微赔一点,问题倒也不大。
伯父在这年关,差他亲自来一趟青州,为的便是铺出更长远的销路。
只是这二公子左一刀、右一刀地割他的肉,这让他有点不爽。
周祈安问:“苏兄算明白了没有,这不算赔吧?”
苏永笑睨他道:“不算赔。”
如今青州守军统帅是周权,不仅如此,朝廷有意封镇国公为异性王,派往属地青州。如此一来,他们苏家要在青州做生意,这周老二他便得罪不起。
不仅不能得罪,更得捧着,供着。
只是这青州的生意,苏家便非做不可吗?
苏永实在困惑。
青州的官道那么烂,他来时坐在马车上左右颠,快颠吐了。官道凹凸难行,运粮的人力、畜力、时间都要增加,这桩桩件件都是钱。
但凡不是伯父非要他来,但凡还有其他选择,这青州,他便不想再来。
而偏偏是在这时,周老二又抛出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诱惑。
“苏兄,不要看眼前,看来日啊。我大哥那儿算了一笔账,刚好余出来一笔钱来,不知该往哪处花。我正劝大哥修一修官道,尤其凉州到青州那一段,太烂!到时十万大军出城也会有问题。修了官道,让各方往来,这才是惠利青州百姓千秋万代的功德,到时苏兄到青州做生意,可就更方便了。”
哪怕苏家不来,也定有其他粮商要来。
周祈安继续道:“实不相瞒,我一百文一斗收了这三十万石粮,也不想趁机牟取暴利。青州穷得饿死人了!饿死鬼的钱都赚,我夜里睡不踏实。这三十万石粮,我先低价放出去,等青州的百姓活过来了,咱们再做青州的生意不迟啊。”
苏永被说动了。
周祈安道:“这样吧,我每斗再给苏兄长十文,一百一十文一斗如何?”
“不必了。”苏永说道,“一百文一斗,我把这三十万石米出给二公子,算是我们苏家代檀州粮商自罚一杯,为去年的事,向镇国公和周大将军赔罪。”说着,他给周祈安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这每斗十文钱,就当是我们苏家为凉、青官道出的一份力。”
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祈安说:“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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