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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青也跟了上来,对卫吉、张彦青道:“卫老板,张公子,祈安平安回来了,二位淋了雨,快回帐中休息吧,我让勤务兵送姜茶过去。”
“多谢。”说着,卫吉、张彦青看了周祈安一眼便离开了。
周祈安跟在周权身后进了营帐,竟见帐内跪了一地的人,仔细一瞧,可不就是今日丁沐春带来的那些人吗?
绕到前面一看,为首之人果真是丁沐春,这才意识到自己考虑不周,恐怕连累了丁大哥。
周权走到了丁沐春面前,冷声道:“带着你的手下,自己去领军棍。”
丁沐春毫无怨言,干净利落地应了声:“是!”便走出了营帐。地上之人也“哗啦啦”地起了身,跟了出去。
周祈安不明所以,皱着眉头跟到了周权身侧道:“不能打!今天是我……”
只是话音未落,便被周权打断道:“这儿还轮不到你来说能不能!跟丢了人就该受罚!”说着,周权伸出了一只手,“腰牌拿来。”
见周祈安不动,周权走上前来,一把扯了他腰间挂着的腰牌,扔到了一旁案上。
周权第一次凶他,还扯了他的腰牌,周祈安心里又生气又委屈。
好没意思,凭什么派人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今日也是他执意要单独行动,甩开了丁沐春,就是想降低存在感,免得被衙役发现。好在那仓廪还不算十分隐蔽,万一王昱仁有心把仓廪建在了所有人都发现不了的地方,他又没尾随上,又该如何?
营帐外开始传来起此彼伏的闷棍声。
大家习武出身,小伤小痛向来也不会吭声,只是那隐忍的叫声,却听得周祈安心里难受。
周权也心烦,拿起了一旁书册,背对大家搭在了案边来看。周祈安便走上前去,挡在了周权面前道:“是我的错,你打我好了!”
周权目光落在了书册上道:“这是军中的事,与你无关。无论今日跟的是谁,跟丢了人还迟迟不报,延误了时机就该重罚。日后再跟丢,再罚!”说着,他放下书册,看向了周祈安,“包括那日你跟文宇夜闯城门,你们两个没受罚,那是你们运气好,刚好撞上了钦差遇刺,朝廷和义父都没有功夫细究。但陈纲放走了人,过后可是结结实实挨了五十军棍。”
周祈安“呼—”地叹了一口气。
这话听得他好难受,自己的行为,却连累得别人受罚。
周祈安赌气似的在周权身侧跪了下来。
除了罚丁沐春跟丢了人,大哥不也是想杀鸡儆猴给他看,好让他日后不敢再甩开卫队,单独行动吗?
好,他认!
只是他刚一跪下,周权便拿着书册闲闲地走开了。
周权一边低头看着书,一边向对面饭桌走过去道:“不必跪我。你从小到大做错了事,我也从未打骂过你。除了义父义母,也从未让你跪过谁。”
周祈安像吃了一瘪,继续跪也不是,起身也不是。
僵持片刻,营帐外的闷棍声淅淅沥沥地小了下去,周祈安仍有些赌气,说道:“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周权坐在圆凳上,一手抱着臂,一手拿着书,闲闲地道:“我也没不让你说话。”
周祈安:“……”
他说一句,周权便噎他一句,每一句都噎得他严严实实。
不过帐内气氛也些许和缓了下来,怀青知道大哥气已消了大半,开始拿周祈安打趣了,听了这话也在一旁偷笑。
周祈安则在内心狂翻白眼,噎了片刻,便开口放了个大招。
“我今天发现王昱仁在青州建了一座两百亩地的仓廪。朝廷三年免税期间,他一直在搜刮民脂民膏,这些粮食恐怕都藏在那儿。这些粮食肯定没有入账,入了也是黑账,没人知道这些粮食的存在,大哥可以抄了充公,也可以偷偷用了不走账。我知道仓廪在哪里,我现在就可以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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