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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就当成一个母亲的直觉吧。”
从进门到现在,楚苑从没问过冯诺一和她儿子的关系,但冯诺一总觉得她是知道的。在善解人意这一点上,这母子俩其实一脉相承。
“他很容易让人觉得温柔,一旦感受到这种温柔,很可能会产生‘他对我不一样’的错觉。但其实对他来说,温柔已经是条件反射了,你随便说什么,他都可以说上一大堆让你动心的话。”
“我明白了,”楚苑说,“你害怕这不是出于真心,只是他的习惯。”
“就是这样。”
“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他对你并不是这样,他自己都未必知道,”楚苑说,“当然了,我是个局外人,你还是相信你自己的感受。要是受了委屈,欢迎来找我。”
冯诺一不自在地摸摸脸:“这怎么好意思呢。”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犯的错误我也有一定的责任,”本来话到这里已经可以开始感动了,但楚苑没收住,多余地问了一句,“你们是那种关系吗?”
冯诺一为难起来——这该怎么解释呢,他们其实不是正大光明的关系,但郑墨阳未必想让自己的母亲知道资本家的肮脏生活。冯诺一决定让大老板自己去解释。他只是很感慨地说:“阿姨真开明啊,能接受子女是同性恋的家长并不多。”
“是吗?他跟我说他喜欢男生的时候,我还挺开心的。”
“啊?”冯诺一震惊地看着她,开明是一回事,但不至于开心吧?难道同性恋是什么新的时尚风潮吗?
“遇上一个太懂事的孩子,父母也挺难的,”楚苑说,“他连考大学也没让我们操心,特长生资格是他自己去争取的,我们什么也没做。所以在他出柜的时候,我只是觉得,终于可以为他做点什么了。我可以向他证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爱他。”
冯诺一惆怅地看着她,像个雨天淋湿的小动物,楚苑被这种可怜的表情激起了母性本能,立刻伸出手环在他肩上:“怎么了?”
“没什么,”冯诺一委屈地说,“觉得他运气太好,有点嫉妒。”
“看来除了别人家的孩子好,也是别人家的父母好啊,”楚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也觉得你比他可爱多了。”
冯诺一差点就说“那阿姨就收下我吧”,但还是觉得自己得要点脸,及时闭上了嘴。
钥匙开锁的声音响起,郑墨阳看着沙发上温馨拥抱的两个人,似笑非笑地说:“我才走了几分钟,家里就偷梁换柱了啊。”
冯诺一挑衅式地把头搁在楚苑肩上,看着门口的人。
郑墨阳把车厘子放在桌上:“过来吃水果,已经挺晚了,再折腾就回不去了。”
“干嘛要回去?”楚苑从沙发上站起来,仿佛车厘子和她之间有某种引力场一样,“都快九点了,这儿又不好打车,就让人家住下呗。”
“家里只有两个卧室,我那张是单人床。”
“你睡沙发不就行了。”
冯诺一赶紧站起来:“我睡沙发。”
“哪有让客人睡沙发的道理,”楚苑看着郑墨阳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是我的客人,不是你的。”
郑墨阳在自己家里惨遭驱逐。
冯诺一整个饭后甜点的环节都心惊胆战的,生怕一踏出家门就被撕了。
郑墨阳似乎并不怎么喜欢车厘子,吃了两个就停下了,拉起冯诺一的胳膊:“带你去看看房间。”
毕竟是在母上大人眼皮底下,应该不至于发生什么惨案吧。冯诺一不情不愿地走进了次卧。
门一合上,他就被按在了墙上,郑墨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刚才说什么了?”
冯诺一招认得很快:“看你小时候圣诞节的照片。”
仿佛是黑历史被掀开一样,郑墨阳似乎有些尴尬:“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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