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植凑过来,和少年对视:“颜姐姐,他不瞎,只是白瞳而已。”
“看得见?”颜琦音有些惊喜,随后又沮丧道,“看得见也没用,他又说不了。”
少年听了颜琦音的话,开始用力挣扎。
颜琦音连忙抓住他。
秦安然拍了拍颜琦音的肩:“小颜,他只是手部挣扎,也许他是想要比划手语?”
颜琦音松开少年的手,少年明显很激动,手语的速度也很快。
四个半吊子都没看懂。
“那个,小朋友,你先别激动,稍微慢一点,我们看不太懂。”佘逸霖安抚少年的情绪。
少年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然后开始慢慢比划。
林植勉强看出来:“我……不……是……坏人?”
少年点点头。
“那你是谁?”秦安然问。
少年犹豫了一会儿,开始比划:“刚才你们看见的女人,是我名义上的姨娘。”
“名义上的姨娘?”林植不解,“什么意思?”
“她不是我姨娘,但他们都让我叫她姨娘,可是我娘亲没有那么老!”少年红着眼圈。
“咳,老?”颜琦音有些吃惊。
刚才房里的女人,虽然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但是也不至于老吧?
“我娘亲才二十五岁!”少年比划道。
“二十五?!那你多少岁?”秦安然吃惊道。
“十一岁。”少年比划着。
林植看了一眼颜琦音,感叹道:“早知道那个时代生孩子都早,这他妈才十四岁就生了他!”
“二十五,我们这个时代才刚大学毕业多久?这孩子的妈,都当妈十几年了!”
佘逸霖皱眉:“你们还记得周小姐成亲是几岁那?”
秦安然想了想,瞪大了眼睛:“因为一些不明原因,周小姐一直没有讲亲,直到二十五岁才成亲……”
“所以……”颜琦音也瞪大了眼睛。
林植看了眼少年:“你娘亲才二十五?那你父亲呢?”
“父亲从小就不在我和娘亲身边,只有娘亲和父亲成婚的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了父亲。”少年顿了一下,继续比划,“可他好像并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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