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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人都是医生,出省参加医学论坛,一周后才回。
陈序青听池宴歌说忘带外门钥匙,想都没想,立马邀请池宴歌到她家去住一晚。
到家后,陈序青紧紧跟在池宴歌身边,陈序青她妈推着陈序青的背:“好了好了,别瞎操心,你先回房间洗澡。”
坐在沙发上悠闲看杂志的陈以理眼都没抬地酸陈序青:“也没见有的人对我这么殷勤过。”
陈序青没理,除了她喜欢池宴歌外,她跟她姐正在因为前两天吃夜宵的事情冷战,她才不要跟陈以理讲话。
池宴歌的房间被陈序青的妈妈安排在二楼,陈序青房间的隔壁。
陈序青的手半握拳,在门前停顿一下才敲响,进门看见坐在小夜灯边矮脚沙发上的池宴歌,鹅黄又不太明亮的装饰灯让池宴歌的侧影变得暧昧柔和,像莫奈画笔下静谧河畔之上的一轮月影。
近距离的独处总是会叫人忍不住诞生在脑海里偷偷诞生许多不可思议的、怦然心动的遐想。
陈序青走近到池宴歌身边,又觉得双人座沙发太小,真的坐下的话肯定会跟池宴歌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光是这样想着,刚洗完澡的陈序青又觉得心口好热。
“怎么站着不动?有话要说?”
“啊?我,没有。”
陈序青暗戳戳的纠结被池宴歌突然的疑问完全冲散,边摇摇头边身体先自作主张坐在池宴歌身边,房间内开着空调,挺凉爽的,陈序青的左边肩膀到胳膊外侧却滚滚发着烫。
连指尖都像是有小蚂蚁在爬,酥酥麻麻的,她坐不安定地将上半身悄悄往沙发右扶手靠,但大腿外侧与池宴歌紧贴着的地方却完全没办法再拉开距离。
比起陈序青的僵硬,池宴歌像完全感觉不到似的,仍由陈序青十分明显地在身边两秒换个动作。
到陈序青真的快要浓缩成一团皱巴小人的时候,池宴歌若有所思从手机中抬起眼,转头凝视陈序青。
“啊……对不起。”
陈序青吓得立即坐正,先前所有挪移的努力报废,重新和池宴歌紧贴在一块,“我不乱动了。”
“你看上去有点焦虑。”
池宴歌非常平静地点评,“尤其是这里。”
池宴歌自然抬起手,温热的掌心从陈序青的肩膀、胳膊到肘关节停住,“非常不放松。”
像被冷水突然激了一下身体,从感受到池宴歌的触摸时,陈序青的小腹里就翻涌着一种她也说不上来的感受,就是感觉,想要迫切地抓住池宴歌捣乱的手,将池宴歌就这样反摁在矮小又拥挤的沙发上,然后,吻……
陈序青猛地起身逃离池宴歌的掌下,站在池宴歌面前呼吸的速度像刚和朋友打完一场激烈的羽毛球较量,她控制不住自己发颤的手指,迅速背在身后。
“额,我,我觉得这个沙发有点挤。”
陈序青说完懊恼的目光飘向别处,不敢直视池宴歌的眼睛,因为感觉自己这话像是在抱怨之类的。
“陈序青。”
池宴歌慢慢将手机放在一旁桌上,起身一步步逼近陈序青。
两人再次拉近的距离,池宴歌冷着脸的压迫感迫使陈序青穿拖鞋的脚连着往后退了四五步,直到陈序青的小腿肚抵在坚硬的床板边再没后退余地,她不得不直面池宴歌的压制。
失去了对五官的控制能力,陈序青疯狂眨着眼睛,感官对四周状况变化的判断趋近为零。
池宴歌再进一步,膝盖与陈序青的膝盖碰在一起。
陈序青腿一软失控跌坐在床沿,她不敢去看头顶池宴歌的表情,只听池宴歌用冷淡的音调讲:“好像你对我太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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