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她就没有玩手机的习惯,很快就百无聊赖起来。
不是没想过约杨灵去做做美容、一起逛逛街什么的。
前者两人都很喜欢,后者是杨灵突然间感兴趣的。
这意味着什么,依闺蜜俩的默契自然不言而喻。
可她又不是陆砚,一个人在上海的他正好和一个人的杨灵作伴。
天知道这两人今天又该多潇洒?
......
光线把体育馆的玻璃幕墙割成碎晶片,却照不进中央那片羽毛球场。
男人单脚碾了碾鞋底,橡胶与塑胶地面摩擦出砂纸打磨金属般的冷响。
他握拍的虎口处暴起青筋,碳纤维拍框在阴影里泛着幽蓝,像淬过冰的匕首斜指地面。
对面的女人将马尾辫绕成发髻,风吹过,发尾甩出的弧度像精密的检测仪。
起球。
羽毛球经由球拍像炮弹般高射而出,越过最高点后便泄了力,以慢镜头般的姿态开始下坠。
她握着球拍的手指关节泛白,瞳孔里映着羽毛球的倒影,却像被冻在原地的石膏像。
马尾辫绕成的发髻随着微仰的脖颈绷直了线条,手腕微微内扣、手持球拍等待时机、呈蓄力状。
“扑——”
直到羽毛球轻飘飘落在光洁的额心上,那拍也不曾挥出。
陆砚:“...”
羽毛球骨碌碌滚到脚边,女人眨了眨眼,才像断电重启的机器人般双手抱头蹲下去。
说实话,有点可爱,又有点好笑。
“杨小姐,没事吧?”他表现得很急,就像不小心从二楼撞下半桶糯米胶那样担心。
若不是亲眼看到球只是落在额头而非眼睛,或许真会那样懊悔不已。
“陆砚,你的球砸到我了。”她说。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因此每个人在羽毛球场的说辞都因人而异。
尽管在再三确认且放水,杨灵说‘打羽毛球的时候陆砚故意用羽毛球砸到她了’,有毛病吗?
没有。
因此要道歉。
“不好意思,太久没打手生了。”
话语没有泄露一丝笑意,堪称完美。
所以这般离奇的展开又怎会发生在晚上8点的同济体育场呢?
这得从两点钟的时候,陆砚从杨老头家出来、去老洋房和杨灵碰面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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