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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之内炉火已灭,蒙沁冻得瑟瑟发抖,骂骂咧咧跑将出来骂道:“狗杂种,老子的女人哪里去了?”
那两人心中也有气,同刻白了一眼道:“将军,咱们大获全胜,女人一个也未曾见到,这会恐怕早被他们尝鲜了,便是送到此处的,大多也只剩些冷菜剩饭了。”
蒙沁气得跳脚大骂:“混账东西!不对……此刻为何如此安静,按理说咱们大营之中五百兵也应进城才对,你等速速去北城门瞧瞧!”
那两人得令,不情不愿牵了马向北门行去,走到城中之时,隐隐听得北门那处杀声震天,不由面面相觑。
马鞭一打令马儿奔起,距北门百丈之时,只见前面北夷兵士丢盔弃甲,正向此处奔逃,其中一队人马紧紧护着一人,正是大帅扎忽。
扎忽被人潮簇拥向前不得回头,只好喊道:“莫慌!莫慌!整顿人马反攻回去!”
话音未落,另一队人马自南面冲出,其中一人手里提着一个大汉,正有气无力垂首哀嚎,两人一见肝胆俱裂,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家先锋大将蒙沁,马上之人也正是那个溃逃的雁归城守将。
天九见时机已到,吩咐左右击鼓为号,一时间喊杀之声此起彼伏,无数身着百姓之衣的西洲兵士,自屋宅之中冲杀而出,直将扎忽所率溃军截成数十股。
原是天九按原先计策假意出城,待蒙沁回城搜刮之时悄然派出二百兵士隐在北城门之上,待扎忽率军进城洋洋得意之时,自身后猝然发难。
无数箭支铺天而来,北夷兵士猝不及防成片扑倒,而后蜂拥而起向南面奔逃,便是扎忽也难以驾驭。
天九则顺手收了蒙沁迎面而来,击鼓为令,屋宅之内兵士冲杀而出,将北夷兵杀得丢盔卸甲,根本难以招架。
扎忽见状大呼一声:“大势已去哇!”几名护卫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沿一处小道奔逃而去。
天九眼见北夷兵渐无反抗之力,喝道:“尔等若是降了,可饶了尔等性命!”
北夷兵见大帅已逃更是六神无主,纷纷丢了刀枪跪地求饶。片刻之间战局已定,天九纵马追扎忽而去。
扎忽所走小道亦有不少西洲兵自屋宅之中冲去,因此一路之上十几个护卫已然被杀了四五个,且也只逃了不足半里地,天九眨眼间便已追到身后。
“你等退得远些,此人交由本将!”天九见扎忽余下的几名护卫极为凶悍,远见刀光如闪,片刻之间便杀了不少西洲兵,连忙喊道。西洲兵听令举枪后退,将扎忽等人团团围住。
扎忽已然杀红了眼,手中一柄龙头斩马刀鲜血淋漓,见天九手中也只是一寻常木杆长枪,狂叫道:“来将何人?我扎忽刀下向来不斩无名之辈!”
天九淡淡道:“你家先锋蒙沁言称你武力无双,罕有敌手,吾乃是参将马青,特来讨教!”
扎忽自知插翅难飞,再要疯逃有失北夷军的体面,只好捋须仰面大笑道:“区区参将竟敢与我北夷国第三上将叫阵,简直狂妄至极!司运!你且去会上一会!”
一身形矮壮的中年汉子生得一脸横肉、满面麻子,手持一柄狼牙棒面无惧色,闷声道:“末将得令!”
此人手臂如腿一般粗细,只略微一动,那臂甲便好似要涨破了似得,冲天九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厮天灵盖可硬否!”说罢催马上前。
呜地一声闷响,狼牙棒化作一团黑影,好似大山压顶一般砸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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