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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不见人影,只传来一声刺耳的怪笑:「慕容世家中,认得老夫名号的,应该都在这里了,只可惜,今夜老夫是来为你们送行的!」
打不过又逃不脱,不用想也知道詹黄二人有多绝望,詹国豪努力捂住胸口,而黄光武竟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救命来,凄厉的声音穿透窗门,远远地飘散在夜空中!
慕容秋冷笑一声道:「救命,此时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的狗命了!动手!」
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詹国豪和黄光武身子一颤,抽搐了数下,一起命归黄泉了!
断了手腕的孔方和赵明建忍着剧痛,齐齐望去,见詹黄二人胸口并无任何异状,连衣裳都没有破一点,后背上却透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不禁更加胆寒,顾不得断手之痛,两人各走一边,一个奔向门口,另一个则往另一边的窗户逃去。
慕容秋身形一纵,一掌击退逃往窗口的孔方,沉声道:「这里交给本庄主,你去收拾那个叛徒,收拾了他以后,你继续守在阁楼下,不要让任何人上来!」
窗外的翁不平也不答话,怪笑一声,追赶落荒而逃的赵明建去了。
阿福见慕容秋出招如此狠辣,自知硬拼绝非敌手,一双绿豆眼滴溜溜一转,发现自己所站之处和冯月蓉母女距离极近,于是趁着慕容秋拦截孔方之时,身形一纵,向墙角奔去。
慕容秋初时占尽上风,连连出招,杀得阿福等人毫无还手之力,心中大为得意,以至于忽略了冯月蓉母女,此时见阿福狗急跳墙,慕容秋方才大呼后悔,但他此时离冯月蓉母女距离甚远,鞭长莫及,着急也无济于事,只得一咬牙,挥剑刺向阿福的后背,试图亡羊补牢。
慕容秋剑虽快,但阿福距离优势太过明显,剑尖尚且离阿福后背有两尺,阿福已跃至冯月蓉母女面前,双掌齐出,一手一个,将母女二人抓在了手中,转身一推,将她们当作挡箭牌,迎向慕容秋的宝剑!
慕容秋一剑刺到,已慢了半招,他投鼠忌器,只得强行收住剑招,厉声喝道:「老狗!放开她们!」
阿福见慕容秋舍不得伤害冯月蓉和慕容嫣,瞬间便充满了底气,于是得意地抚摸着母女俩颤抖的赤裸娇躯,狞笑道:「小乌龟,你怎么不敢动手了?来呀,一剑刺过来!让这两条骚母狗为老子陪葬!」
慕容秋眼看着阿福那双大手在娘亲和姐姐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直气得怒发冲冠,牙关紧咬,细长的眸子瞪的滚圆,愤怒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此刻阿福早已千疮百孔,气势他只需要狠下心来,往前一刺,手中流光剑便能穿透阿福的身体,但在此之前,先得刺穿冯月蓉或是慕容嫣其中一个!
阿福见慕容秋迟疑不决,心中得意之情又添了几分,他狡猾地往后退了一步,将身体藏于母女俩身后,只留一双禄山之爪在身前,用力抓揉着母女二人丰满饱胀的酥胸,十指深深嵌入柔软嫩白的乳肉之中,仿佛要将她们的肥奶抓爆一样,满脸得意地道:「怎么?不敢杀呀!老子早就说过,你和那老乌龟一样,都是没用的孬种!不想看着这两条骚母狗死的话,你就丢下手中剑,乖乖跪下来,给老子磕十个响头!」
冯月蓉只觉乳房快被揉碎了,怕痛的她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换做平时,冯月蓉恐怕早已哭着求饶了,但此情此景下,她却倔强地咬着嘴唇,连一声吃痛的呻吟都没有哼出!
慕容嫣虽然埋怨慕容秋醉心权力,但心里却依然痴恋着慕容秋,于是咬着牙道:「秋弟,别管姐姐,快杀了这个恶魔!」
阿福勃然大怒,松开慕容嫣的乳峰,转而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道:「你这条骚母狗!对小乌龟用情挺深的嘛!既然你这么想死,老子便成全了你!」
虽然慕容秋不相信阿福会痛下杀手,但对于母亲和姐姐的愧疚之情却笼罩在他的心头,眼看着姐姐脸色由红转白,小腿乱蹬,他不忍再看下去,手心一松,流光剑便「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阿福慢慢地松开慕容嫣的脖子,仰天狂笑了数声,鄙夷地道:「孬种就是孬种!像你这般优柔寡断、心慈手软,永远都赢不了老子!没用的小乌龟,还不快跪下,给老子磕头!」
冯月蓉心痛地看着慕容秋,眼含热泪,连连摇头劝阻,而慕容嫣双手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地,根本说不出话来!
慕容秋左右为难,一张俊脸已经胀成了猪肝色,圆睁的双眼透着愤恨,又带着一丝无奈,手指关节捏得格格作响,他知道他的选择不仅事关慕容世家的名声,而且也关系到娘亲和姐姐的命运,所以一时难以做出决定!
正在慕容秋左右为难之时,阿福肥胖的身躯突然如同败草一般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冯月蓉和慕容嫣也瞬间逃脱了阿福的控制,紧紧拥抱在一起。
慕容秋又惊又喜,一眼望去,却见一个身姿高挑绰约,面带纱巾的美妇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鄙夷地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性,自己能力不足,却喜欢拿我们女人来要挟,无耻!可恨!」
美妇正是叶静怡,她并不想参与慕容世家的内部争斗,所以一直躲在柜子后面,默默地观察着慕容秋清理门户,但阿福卑鄙的行为却让叶静怡大为看不过眼,于是愤而出手,从斜后方杀出,一掌击飞了阿福。
慕容秋见叶静怡出手搭救,于是感激地向她点了点头,捡起流光剑,一剑刺向阿福,剑势之快,远胜过刚才任何一招!
阿福稀里糊涂地被一掌击飞,直摔得鼻青脸肿,浑身酸痛,身上的伤口也再次渗出血来,但他根本来不及呼痛,身后便袭来了冷冽的剑气,惊得阿福魂飞魄散,口里喊着「阿弥陀佛祖宗保佑」,一招「懒驴打滚」,堪堪地躲过了这一剑,但后背依然被冷冽的剑气划伤,被划出了一条一尺多长的血痕!
慕容秋心中虽然怒极,但却并未失去理智,他那一剑并不是要取阿福的狗命,而是封住他的退路,让他远离冯月蓉母女,见阿福就地打滚,慕容秋冷笑一声,一招「如影随形」,剑尖如蛇信一般,闪电般刺向阿福咽喉!
阿福只觉一道冷芒直袭喉头,想要再退,身子却已经靠在了墙壁上,无路可退的他心凉到了极点,只得求饶道:「别……别杀我……」
慕容秋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已经死而无憾了么?怎么现在又贪生怕死了呢?」
锋利的流光剑抵在阿福咽喉上,只需一点点力道便可以送他归天,阿福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剑刃的冷冽和慕容秋的愤怒,他虽然也想过失败的下场,说过慷慨激昂的话,但当死亡降临时,阿福却胆怯了,那些豪言壮语瞬间抛在了脑后,他不愿意舍弃这舒适奢华的生活,所以选择求饶,一如那个改变他一生的雨夜里软弱无能的自己!
阿福惊恐地看着慕容秋,脖子努力往后缩,生怕那剑尖会刺进去,求生的欲望让阿福努力地思索着各种能让慕容秋放过他的理由,但慌乱的脑海却如同一锅烧热的浆糊,根本理不出头绪,只得低声下气地求饶道:「不不……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慕容秋鄙夷地俯视着阿福,冷笑道:「放心,你就算想死,本庄主也不会让你死!」
见阿福露出一丝喜色,慕容秋又淡淡地补充道:「现在就让你死也太便宜你这条老狗了!本庄主要留着你,慢慢折磨你,让你体会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罢,慕容秋手腕一抖,流光剑如闪电般,挑断了阿福的手筋和脚筋,让阿福成为了一个废人,再也无法作恶了!
阿福绝望地在地上翻来滚去,杀猪似的哀嚎着,滚了十来圈后,阿福却突然抬起头来,破口大骂道:「小乌龟,就算你杀了老子,也改变不了你孬种的本性!你娘和你姐姐已经被老子肏烂了,她们永远都忘不了老子的大肉棒,你跟你那王八老爹一样,永远都活在老子的阴影里,穿老子的破鞋!」
慕容秋勃然大怒,一脚踢中阿福的大肚子,将阿福踢得飞了起来,肥胖的身躯如一头肥猪一般,重重地摔在他坐过的那张宽椅上,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宽椅被压得散了架,一口鲜血从阿福嘴里喷了出来!
慕容秋恼恨于阿福之前的种种行为,于是跃至阿福身边,又是一脚,将爬都爬不起来的阿福再次踢飞,好似踢皮球一样!
叶静怡看不起阿福的卑鄙行为,一时义愤出手击飞了阿福,扭转了局面,但她此举虽然出了气,却也将自己置身于很不利的局面,因为她已经连续发出了几次信号,若是阿福死于此地,叶静怡不仅交不了差,而且还很有可能受到惩罚,想到那些可怕的惩罚,叶静怡不禁毛骨悚然,忙出言阻止道:「好了,别踢了,再踢他就死了!」
慕容秋怒气未消,见叶静怡阻拦,于是没好气地道:「怎么?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心疼这老狗了?」
叶静怡闻言玉面一寒,本想翻脸,细细一想,心知慕容秋定是看到了昨夜之事,于是冷冷地丢下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斗破苍穹里,他笑着对纳兰嫣然说弱水纵有三千里,我也只取你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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