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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布衣叹道:「殿下猜得不错,臣正是因为担心沁儿过度,所以心神不宁,因此怠慢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朱三纳闷地道:「沁儿妹妹不是已经平安归来了么?难道她被那淫贼污辱了?」
尚布衣摇摇头道:「臣也不知道,只是沁儿回来之后,如同变了个人似的,无比消沉,整天茶饭不思,臣一再逼问,她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臣请了大夫,她又不让大夫看,真是急煞臣了。」
朱三宽慰道:「沁儿妹妹有可能是受惊吓过度了,表舅还是多抽点时间陪陪她,带她出去散散心,等她心情好转便会没事的。」
尚布衣感激地道:「多谢殿下的关心,臣知道了,明天殿下出城,臣不便远送,但殿下的行程等事情臣一定会安排妥当,让殿下顺顺利利地到达京城。」
朱三点头道:「有劳表舅费心了。」
吴老见朱三与尚布衣交谈完毕,于是欠身道:「天色不早了,殿下还是早点休息吧,我们明早再见。」
朱三应了一声,分别向吴老与尚布衣致意,然后出门而去,静儿自然跟随。
朱三身体尚未完全复原,较之平常更容易疲累,回到房间后便已是哈欠连天,静儿这几天服侍朱三惯了,自然而然地上前为朱三宽衣解带,朱三也不拒绝,惬意地享受静儿的伺候。
为朱三脱裤之时,静儿的素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朱三的下体,没想到那休息了几天的坏东西竟经不得半点挑逗,突然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将里裤撑出了一顶高高的帐篷,吓得静儿花容失色,触电般地缩回了玉手,害羞地别过脸去。
朱三嘿嘿一笑,索性将里裤脱了,将那根面目狰狞的凶器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并坏笑着道:「怕什么?爷的身体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怎么这时候反而害起羞来了?」
静儿背对着朱三,呐呐地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殿下昏迷不醒,静儿一心只想着医治殿下,就算看见也是无暇顾及,而现在殿下已经清醒,静儿当然会害羞了……」
朱三笑道:「你我既是夫妻,迟早得裸身相见,有什么好害羞的呢?话说回来,爷的身体你已经分毫不差地看过了,而你的身体爷却未曾见过,想来还真是不公平呢!要不,你今晚就留宿在此,我们先行夫妻之实如何?」
静儿被朱三说得又羞又急,忙道:「万万不可,殿下大伤初愈,尚处于恢复阶段,一不可情绪激动,二不可用力过度,三不能耗损精气,殿下所说之事,现在是行不得的。还是……还是……等到殿下复原之后……再作打算……」
说到后面,静儿声音越来越小,几如蚊蚋,臻首也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朱三心知静儿是为他好,但又心有不甘,只得退而求其次,于是开口道:「那好,如你所言,今夜爷不碰你身子,但你看看爷总成吧,不然等到洞房花烛夜,你还是会害羞。」
静儿拗不过,这才缓缓转过脸来,却不知朱三早已脱了里裤,一瞥之下,只见一根直挺挺、硬梆梆、黝黑发亮的粗长肉棒耀武扬威地挺立在她眼前,那椭圆形的蘑菇头上热气腾腾,好似云蒸雾绕,上面还生着许多小小的凸点,其大小仿佛捏紧的小儿拳头一般,微睁的马眼大若蚕豆,黝黑粗壮的棒身上青筋条条,仿若虬龙盘柱,春袋鼓鼓囊囊,恰似一个紫砂茶壶,阴毛卷曲而茂密,好像原始森林。
静儿虽然服侍了朱三几天,但这几天朱三一直昏迷,胯下之物也毫无精神,所以从未展露过真实面目,此番见到它的完全状态,直吓得静儿心惊肉跳,再次别过脸去。
静儿只觉那凶器如同巨蟒一般,长短粗细几乎与她的小臂持平,一想到今后要与这骇人的物事阴阳交合,叫她怎能不害怕呢?
朱三见静儿此状,早猜到她心思,于是宽慰道:「别害怕,它没你想象的那般恐怖,等你尝过它的好之后,只怕你会对它爱不释手呢!来,摸摸看,先感受一下!」
静儿从小学医,对于人的身体构造比常人了解许多,也不像一般少女那样对于男女之事毫无所知,但朱三的巨棒确实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所以即便朱三好言宽慰,她仍不敢回头,更不敢伸手去触摸。
朱三见静儿如此羞怯,灵机一动,反问道:「难道你连雪儿那小丫头都不如么?她可是比你年纪还小,你要是连正视它的勇气都没有,以后如何能跟爷长久相处呢?」
朱三此言让静儿不敢再回避,因为和以后的幸福生活相比,少女的矜持简直不值一提,她深吸了一口气,用眼睛的余光瞟着那根擀面杖似的肉棒,慢慢地将素手伸了过去。
「呀!好烫!」
静儿玉指刚触碰到那大如鹅卵的龟头,便被那灼热的手感吓得惊叫出声,手也再次触电般缩了回来。
朱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静儿的皓腕,强行将她的玉手按在龟头上,并沉声道:「握紧它,不许放手!」
朱三命令式的口吻让静儿不敢违抗,而且手腕又被朱三的大手抓得紧紧的,就是想退缩也办不到,所以静儿只得强忍住那火烫而又黏糊糊的奇怪感觉,紧紧地抓住那根活力十足的肉棒!
朱三只觉静儿的玉手清凉而又柔嫩,仿佛被朝露沾湿的花朵一般,让他高涨的欲火降温不少,朱三乃是色中老手,但以往的每个女人都只能让他欲火更加高涨,如同火上浇油,却从未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他既新奇又诧异,于是徐徐松开静儿的玉腕,让她自由发挥,并闭上眼睛,仔细体会被柔嫩小手紧握的滋味!
朱三细细品味着,不禁又想起了沈玉清,自从沈玉清随了他以后,天生的娇媚气质便渐渐盖过了原来的清冷,尤其在欢爱之时,那骨子里的媚态更是显露无疑,沈玉清在服侍他的时候,从眼神到手法再到肢体动作皆是热烈而魅惑的,仿佛一朵怒放的红玫瑰,充分地展示着她的美艳和芳香,让人无法拒绝,只想尽情地采摘和蹂躏,而静儿不同,性格温婉雅静的她,仿佛一朵悄然绽放于夜间的淡粉色芍药,不与旁人争奇斗艳,只用她本身幽幽的清香装点爱人的梦境,即便在取悦爱人时,静儿也依旧是娇怯怯、羞答答的,让人心生怜意,不忍亵玩。
虽然静儿只是单手握着,不曾移动,但朱三仍然可以从静儿的肢体语言中感受到她忐忑的心情,从小手的轻轻颤动中感受她的害羞和紧张,从用力握紧的力度中感受她对自己的畏惧和讨好,她的手依然是那般清凉柔软,身上也永远散发着那种淡淡的草药香味,让人神清气爽,即便几天未曾开荤的朱三兴致再高涨,也为这种奇妙的香味所折服,内心慢慢平静下来!
静儿依旧那么温柔娴静,玉手紧握着肉棒,不拒绝也不迎合,她甚至连身子都还是侧着的,臻首害羞地垂着,妙目微闭,时不时紧张地看一眼朱三,一触碰到他那火热的目光后却又快速地移开。
朱三对静儿又爱又怜,舒服地叹了口气道:「乖,不要害羞,转过身来,两只手一起握住动一下,让爷舒服舒服。」
静儿依言转过身来,将另一只素手也放了上去,合握住那粗壮的棒身,乖巧地上下缓缓揉动,妙目却始终紧闭着,似乎不敢看那面目狰狞的凶器。
朱三只觉静儿手法娴熟而老练,春葱玉指绕着肉柱来回按揉,左右扭摆摇动,直爽得嘶嘶有声,不由得叹道:「不错,你手法真棒,弄得爷舒服极了,比玉儿她们都不遑多让,要不是知道你是个处子,爷还真怀疑你是不是练过。」
静儿原本还担心自己毫无经验,会让朱三不适,听得朱三此言,这才宽下心来,娇羞地道:「殿下又取笑静儿了,静儿只是觉得殿下的龙根有点像静儿平日用来捣药的药杵,所以试着用捣药的方式胡乱揉了一通,没弄疼殿下吧?」
朱三听罢,仔细感受了一下,这才发觉果然如静儿所言,侍奉的手法跟捣药一模一样,这才明白她为何如此娴熟,不禁哑然失笑道:「你这捣药的手法还真是不错,只是不知爷这宝贝和你的药杵比怎么样?」
静儿天性纯净,并未听懂朱三话中调戏之意,只是如实答道:「药杵怎能和殿下的龙根相提并论?静儿失言,还望殿下原谅。」
朱三笑道:「你我既是夫妻,在这房帷之中就不必那么拘谨,你还是叫我夫君吧!跟夫君说说,这肉棒和药杵有何相同,又有何不同?」
静儿拗不过,只得应了一声是,然后害羞地道:「夫君的龙根和药杵一样粗圆坚硬,但夫君的龙根要长了许多,而且药杵是死物,而夫君的龙根活力十足,让静儿有点把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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