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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人唱起了歌,远远的传过来,初邪也跟着哼了起来。
她恢复过来了,从【末日】那天的变革之中恢复了过来。燃墟的夺权,奥索维的背叛,这些东西曾经把她压的喘不过气。而现在,当她带着我们帮助了许许多多的人以後,初邪终於恢复了原来的心境。
那种什麽都挡不住她的自信仿佛回来了,她能够好好的睡着,然後精神抖擞的迎接每一天的新挑战。这是反抗军真正需要的领袖,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只觉得非常开心。
给好数千人提供了食物,大家都累的够呛,所以都早早的回到了浮车。操作室不算宽敞,反抗军的成员把睡袋在地上铺了一排,挤在一起享用着睡眠。
也算是对首领的优待,我和初邪睡在操作间的最里面。她坏笑着和我挤进一个睡袋,然後背对着我呼呼睡了过去。
一天的疲惫很快把我也拉入了睡眠,不过这个睡眠似乎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是醒过来的时候外面依旧是漆黑的一片。
浮车里面没有保温措施,除了能够遮风挡雨之外其实并不适合居住,为了保暖大家都是穿着衣服睡的。不过即使是这样,半夜偶尔还是会感到有些冷。
可是现在我并不冷,因为怀里的女孩热的像是一团火。她闭着眼睛把头拱在我的怀里,手却在被子下面像水蛇一样蠕动着。
被她抚摸着下身,谁也不可能再睡着。女孩的掌心隔着裤子正压在肉棒上,她用力按压下去,一直把手推到最下面,然後手指慢慢的拢起来,再抚回原来的顶点。
我掀起她的衣服,将手掐住她凹陷下去的腰线,把她往上推着,吻起她的额头。
女孩抬起头,和我的双唇相对,贪婪的把舌头送了进来。淫靡的舌头带着香甜的味道填满了口腔,我用舌头将她推挤回去,全神贯注的品味着柔软的触感。
狭小的睡袋空间有限,初邪的两条腿紧紧地贴贴着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躁,已经忍不住开始脱我的裤子。
我被她挑逗的脑袋都涨了起来,可是旁边睡了一地的人,也没办法大张旗鼓的发动进攻,以至於下面硬的直顶在她的腹部。
伸手把她给翻了过来,女孩顺从的更像是急不可耐。拉下她的内裤,只觉得触手之间已经全是湿哒哒的一片了,女孩的爱液蓬勃的像是温泉一般。
已经很久没亲热过。现在突然放松下来有了玩乐的心情,初邪完全把持不住了。她背对着我,努力将身体弯折着,想找到可以让我进入的角度。无奈空间狭小,她蹭了好几次,只能把我身上弄得一片湿腻,却没办法如愿以偿。
「……快点……」她极力用细小的声音对我祈求道,那声音夹杂在她粗重的喘息声中显得楚楚可怜。
并不是我有意要欺负她,而是环境所限的无奈。肉棒滑脱到她双腿之间的缝隙里,抵着她娇嫩的肉缝就动了起来,暖滑的就好像她肉穴里面一样。她不安的扭动着,却只能让龟头来回抵蹭着敏感的阴蒂。
这种品味着甜头却没办法大快朵颐的痛苦让女孩快要疯掉了。我把手伸进被子里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又强忍着龟头滑蹭的强烈刺激,好不容易才将它递到了入口的地方,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正在向外涌着的热流。
初邪浑身发抖,努力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乱动,生怕再把角度错过去。我圈着她的腿往下一拽,腰也同时顶了上去,如同处女一样紧闭的小穴仿佛发出了泣鸣一般被撕成了两半,紧贴着肉棒沉降了下来,直到女孩软软的屁股狠狠地撞到了我的腹部。
「……啊啊……」初邪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发出了呻吟,她大张着嘴,被快感刺激的直翻白眼。
旁边的战士动了动,我连忙捂住初邪的嘴,防止她再出声。怀抱里的女孩像触电了一样颤抖着,禁锢着我肉棒的巢穴一波一波的蠕动,几乎要把它挤碎。
女孩的手痉挛一样的向後伸着,紧紧地抓着我的腿。足足过了十几秒,她才呼出了一口气,手也放松了下去。
我也忍得辛苦极了,要不是怕她叫的压不住,我早就奋力挺动起来了。无奈,现在的情形只能让人一点一点的抒发心里面暴躁的欲望,那股烈火完全没有要熄灭的意思,反而燃烧的更加旺盛。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只能极小幅度的动上那麽一动。初邪慢慢从第一波高潮中缓过神来,喘的像出水的鱼儿。她配合着我开始前後晃动,超有弹性的臀部撞的人浮想联翩,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疯狂地蹂躏一番。
滚烫的汁液在两个人的股间肆意的流淌,那种淫靡的黏着感就好像是最强力的春药,让人想要从她体内榨取出更多更多。
後侧式的插入中女孩是并着双腿的,所以那种紧致和摩擦超乎一般。然而这个姿势最大的问题就是无法让女孩容纳我的全部,单单只有上半部分的摩擦怎麽也无法让人满足。
我抓着女孩的肩膀把她推倒,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下体重新开始寻找那个令人渴求的肉穴。突然空虚下来的女孩焦急的抬起屁股来迎接我的再次进入,她喉咙口那欲求不满的哼声又差点爆发出来。
我并膝在她双腿之间,她的腿却因为被内裤缚着没办法打开。我们在睡袋里愤懑的挣紮了一下,然後传来了撕裂的声音。
已经管不了那麽多了,初邪的腿微微一开,我就借着这个姿势全力捅到了她身体里面。肉棒长驱直入,侵入了她窄小的阴道,又凶狠的推挤着子宫的壶口,直到全根没入为止。
初邪用力咬着被子,强行把呻吟声压在了口中,她肩膀不住的抽搐,手也紧紧的捏住了枕头。我以最深的方式侵占了她每一寸领土,剧烈的饱胀感撑的她几乎要疯掉一样。
娇嫩的子宫口被我压的都几乎退缩了进去,那极具吸力的小口紧箍着龟头,我能感受到大片大片的淫液在浇灌着邪恶的入侵者。
我压在她背後,捉住她的手背,两个人的手指交缠再一起。我耸动着腰部,一次一次,缓缓地凿击着她的花心。初邪被撞的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梗在空中,仿佛想要挣脱我的束缚。
「……轻……点……我会……叫……出声的……」女孩轻声说着,为了把呻吟声压住,连牙关都在打颤。
我看着她的小脸,那布满汗水的雪白上面染满了嫣红,眼睛里面也写满了淫荡,就像任谁都可以射到身体里的娼妓一样。
能把心爱的女人侍奉成这种状态,谁都会有成就感吧。我动的更起劲了,一种想要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在这麽多人面前叫出来的变态想法几乎占据了理智。
要是能让所有仰慕她、尊敬她的战士看到自己心目中皎洁飒爽的领袖在我的奸淫下变成这个样子,那会是一种什麽感觉呢?
把初邪的自尊心和尊严全部摧毁,让她为了索取我的爱欲,光着身子在所有人面前哀叫并祈求用力的干她……光是这麽想想就让我几乎射了出来。
这种想法极具吸引力,但是我却不可能这麽做,那是当然的。
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肉棒几乎又狂暴了一圈,初邪连连在我身下摇头,挣紮着想把我掀下来。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麽,又怕伤到她,只得强忍着将挂满了淋漓汁液的肉棒从她里面拔了出来。
初邪在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倒吸着冷气,小腹又是一阵抽搐,仿佛又到了一次。她挣紮着支起身,媚眼如丝的瞥了我一眼,然後埋头钻进了被子里面。几秒锺後,肉棒又被另外一种温暖包围了起来,一条灵活的小舌机敏的扫在了我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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