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暑纳凉的闲人,谁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混饭吃的主,自然也没有什么闲情逸致享受人们口中所谓的狗|屁生活,故而住在这里也没那么多要求。
电压不稳,电灯泡发出的黄光一闪一闪的从木屋的木头缝隙里透射出来,射在屋后的早叶子上,绿彩斑斓。
“把东西放在幺子同学身上,会不会冒险太大?”说话的这个人是刀疤,此刻他正在白晟红的房间里。
白晟红嘴里仍旧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一身上好丝绸质地的连身睡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懒散的靠在茶桌上,挑着一边的眉毛看着刀疤问:“那谁去不冒险?”
刀疤神色顿了顿,说道:“……不是说这趟活让幺子去吗?”
白晟红的脸色冷了一丝,阴阳怪气的说道:“你是觉得幺子不是我亲生的?”
刀疤尴尬的敛住表情,忙说道:“没有……没有。”
白晟红自然知道刀疤担心什么,那批货数量不少,放在程琪身上自然是不放心,稍有差池很可能血本无归,而且,如果被警方抓住,很快就会查到这里,所以木屋这里不能久留。至于白冰清,白晟红到底软了心肠,不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去冒这趟险,故而让程琪做了替罪羊。
白晟红心中虽然万般思量,但面子上还是平静的如一潭死水,问一旁紧张兮兮的刀疤:“中途接应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刀疤神色稍缓,点头:“都安排好了,我已经派了人一直跟着幺子的同学,一旦过了险关,就下手拿货。”
白晟红微微点头,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嘴里的那根烟,另一只手拿着小茶杯喝了一口龙井,大晚上的,可她总是喜欢喝些茶。
这时,木屋的门扉叩响,刀疤没多想就起身去开门,看见门外的人时就呆住了,只见白冰清阴着脸,握着芭蕉扇的右手指节发白。
刀疤站在门口左右不是,白晟红淡淡的说道:“你出去吧。”
此话自然是和刀疤说的。
白冰清愣愣的站在门口,问道:“货呢?”
白晟红又把那根没有点着的烟叼在了嘴边,转身摸了打火机,将烟点着。
白冰清怒喝一声,复又问道:“我问你货呢!”
白晟红不抽烟,然而却在异常烦躁的时候会点一回,白烟顺着她的鼻息流转出来,将她的表情没在一团模糊之中:“你不是都已经听见了么?”
白冰清脑袋里嗡了一声,在屋外听见两人的对话时还不愿相信,这会儿她倒是不得不信了。
白冰清咬着牙,怒视着白晟红:“你卑鄙的真可耻。”
白晟红淡淡的抽着烟,沉默不语。
白冰清扔了芭蕉扇,转身就走,却突然被白晟红叫住:“她和你什么关系?”
白冰清脚步顿住,冷笑一声:“我在这世上,只有一个好朋友叫沈流年,唯一的爱人,就是她!!”
白冰清走了,白晟红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手中的烟终究是抽不下去,摁灭在了桌子上,脸色渐显凄凉,夫死女离,何等悲哀?亲手葬送亲生女儿的爱情,她怕是已经成为白冰清心中万恶无赦的人了。
夜幕下,香蕉林中,一个身影拼了命的奔跑穿梭其中,不管树叶子在她脸上划了多少道血口子,也不管在不平的小路上摔了多少跤,她还是不管不顾的冲出了香蕉林。
她是跑到镇上的,累的半死。
去最近二线城市的车已经没有了,她半路拦了一辆拉货的农用三轮车,坐在晃悠悠的小车上,她的心早已经飞的比宇宙飞船还要快,只盼望着程琪还没坐上回程的长途汽车。
作者有话要说:【“故里桃夭美人色,天公不作两相合。千载问花花不语,为卿直堕九天去。”——《堕天》为仙,不得如意;为妖,纵我千里;相思便是销魂蚀骨;弥过千载,不得不休。】这是我百合新坑的文案,虽然只花了二十分钟来写这个文案,但是,我保证这个故事绝对精彩,六月初开新坑(期间写大纲),如果大家还愿意留下来看我的文文,不妨动动手指点下面的按钮,收藏我吧~~~(我会码文,会擦桌,上得了厨房爬的了床,你们不会亏的……捂脸……)爱我就请收藏我,吼吼
☆、【26】好事多磨(上)
晚上十一点,当白冰清赶到长途汽车站时,最后一班车已经开走了,那一刻,她的心里像是有一座大楼轰然倒塌,只觉得完了。
白冰清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程琪对于身上带着的东西毫不知情,一旦被警察发现,后果不堪设想,白冰清想着想着,渐渐的绝望了,冷不丁扇了自己一个巴掌,骂道:“我他妈为什么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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