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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喻兰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露出了懊恼的神色,视线不敢看秦岚之,斜斜地瞥着门边的灯笼,尴尬道:“不,我的意思是……那个……”
出乎意料的,秦岚之并未生气,反倒笑了一声:“我喜欢谁,跟你有关系吗?”
谢喻兰一颗心哗地凉了,瞬间只感到无地自容,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下去,甚至觉得光是站在秦岚之面前,就已经手脚发软,站都站不住了。
他这是何必?
何必要来自取其辱?
想他谢家三公子,从未被人拒绝得如此彻底,也从未被人如此嫌弃。
虽谢家出事后他一夜间尝尽了人情冷暖,但这一刻,他还是感到了刺骨的寒意。他感到自己有些可笑,不过是稍微出格的一夜,他当时甚至没敢打量男人神色,却只因为那点亲密的关系,就如此放肆起来。
多么可笑,又多么不识趣啊。
既然万壑宫被称为魔教,总该有他符合“魔教”的地方。也许秦岚之本就是男女不忌的主,也可能他生性风流,并不将这些事放在心里,也可能……单纯就是起了一下好心,一时兴起又或者就如他当日所说,不过是想早些睡了,速战速决。
他自己在这儿剃头挑子一头热什么呢?
还把这话大喇喇地放到人面前来问,问又能问出个什么结果呢?
秦岚之弯起眉眼,志得意满地等了许久,却没等来预想中的回答。只见对方先是退后两步,随即再退后两步,直到出了灯火能照到的范围,整个人都缩进了客栈阴暗的走廊里,再看不清神情了,他才听到对方有气无力地道:“是我冒犯了。抱歉。”
秦岚之眼皮一抖,心里预感到了不妙。
有什么事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这种感觉让他不太舒服。
“当、当我没说过,我就是一时……一时好奇。”谢喻兰抬手虚虚遮住眼睛,仿佛是觉得房间里的光太亮了般,“我困了,先睡了。晚安。”
“你……”
不等秦岚之把话说完,谢喻兰逃似地跑了,砰地一声隔壁门被狠狠关上,四下重归安静。
秦岚之皱起眉,在原地站了半晌,觉得哪里不太对。
但是哪里不对呢?
这一路他虽然一开始冷漠疏离,但慢慢习惯了谢喻兰的亲近和依赖。
这些日子他自觉自己已经对谢喻兰很是特殊了:允许他涉足自己的生活,也允许他同自己睡一个屋子,不嫌弃地帮他梳头,甚至帮他做了那种事。
正常大男人谁会帮忙处理那种事的?
他自觉自己的表现已经分外明确,谢喻兰看自己的眼神也显然比以往更大胆了些。他享受着对方追上来的视线,跟上来的脚步,看到对方出现在自己身边,心情就非常愉悦且满足。
他以为他们之间,只剩薄薄的一层窗户纸,不管谁碰一下就能抖落真相。
可……
现在这情况不太对啊?按道理,不该是自己反问之后,这三少爷就该理直气壮地反问那晚不正常的亲昵表现吗?然后按照他的预想,这层纸就该这么被揭穿了啊?
怎么关键时刻,对方却逃了呢?
秦岚之颇为莫名其妙,干脆自己找了过去,敲响了隔壁的门。
咚咚咚。
“谢喻兰。”
安静的走廊上,回荡着男人低沉的声音。
屋里没有反应,秦岚之皱起眉,又敲了门:“谢喻兰?”
这回,屋内还亮着的灯灭了。
秦岚之:“……”
这是什么意思?
欲擒故纵?
秦岚之摸不着头脑,只得暂时算了,一夜无话,翌日一行人改道往锦城去,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秦岚之的脸色却是越来越沉。
平日自己若是骑马,谢喻兰也会跟来,自己若是坐马车,谢喻兰也会找借口一起坐。
可今日,谢喻兰明显在躲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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