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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宛宁正研写着要给苏慕航换的新方子,雪月哼着小曲就走了进来。
姜宛宁闻声抬头看去,见雪月一脸笑意忍不住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雪月听到姜宛宁这么问忙走到她的面前,正欲说话又不放心的看了眼外面,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小姐,七小姐又叫大夫了。”
“哦?”姜宛宁问,“又哪里不舒服了吗?”
雪月回说,“我特地打听了一下,听说是突然间全身出疹子,痒的不行。大夫来的时候,七小姐正又哭又挠呢。”
“哼,活该,不是说换院子就没事了吗,怎么越换还越有事了呢,我看她该换的不是院子而是心肠。”
姜宛宁笑着继续写方子,“没事,随她痒去吧,至少还得痒十天八天的。”
雪月听姜宛宁这么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略带猜测道,“小姐,你都没去看七小姐怎么知道她还要再痒个十天八天的?”
不知怎么的,雪月突然想起了之前姜宛宁让她偷偷去抓的药,“小姐。”她唤了一声,凑到姜宛宁的面前跟头抵着头,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是你之前让去抓的药?”
姜宛宁抬手将雪月的头推开,应声说,“恩,是我送给她的礼物。”
姜暖暖为了住悠然居还故意弄那么一出来,那自己总要让她知道,悠然居其实也没那么好的。
雪月得到怕答案后,开心的不行,笑的双眼弯弯,“小姐,你真是太聪明了。”
姜宛宁嫌雪月在面前吵,“去忙你的吧,别吵着我写药方了。”
雪月开心应声:“是,小姐。”
雪月转身出去,正在遇上了进来的姜老夫人,欠身行礼:“老夫人。”
姜宛宁听到雪月的声音,抬头看去,然后放下手里的笔迎了过来,“祖母,您来啦。”
姜宛宁吩咐还没出去的雪月,“雪月,去沏壶太平猴魁来。”
“是。”雪月说。
姜老夫人出声阻拦,“不用不用,我跟你说两句话就回去。”
姜宛宁扶着姜老夫人到桌前坐下:“祖母这会来是要跟我说什么事?”
姜宛宁边说边拉过姜老夫人的手,替她诊脉。
姜老夫人早习惯姜宛宁这么做,她笑眯眯的看着姜宛宁说,“宁宁,你可记得我先前跟你说过的韩楚风?”
“谁?”姜宛宁一本正经道,“不记得了。”
姜老夫人听姜宛宁这么说,抬起手来做势要打姜宛宁,“你这死孩子,故意的是吧。”
姜宛宁笑着躲开,哄孩子一般,“记得记得,您那个好闺密的孙子嘛。”
“对,就是我那个老闺密的好孙子。先前我不是跟你说,找个机会让你们见一见吗。”姜老夫人说,“这不英国公家的孙媳妇前不久生了个小玄孙,过五天就是他那个小玄孙满月宴。我跟我那老闺密已经说好了,到时候找个机会让你们见一见,说说话。”
祁国的男女大防并没有那么严,男女在婚前各自相看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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