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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头好眼力!”傅选抹了把脸上的血污,提起刚刚的伏击,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得意,也带着后怕,“某家与杨指挥使合兵一处,就在南边那‘一线天’隘口,给粘罕的后续辎重队放了把狠的!
用神臂弩打头,滚木礌石断后,毁了他们七八辆运回回砲零件的大车!阿鲁罕那厮,怕是回去得掉脑袋!”
“回回砲?!”王黑子眼睛猛地瞪圆,蒲扇般的大手狠狠一拍大腿,震得身边树叶簌簌作响,“干得漂亮!杨指挥使,傅巡检!真乃神兵天降!洒家就说嘛,官家的兵,就是不一样!那玩意儿听说厉害得紧,毁了它,粘罕老狗就少了一大助力!”
他随即又有些洋洋自得地挺了挺胸膛,唾沫横飞地说道:“不瞒二位说,洒家昨日也没闲着!就在北边那黑风口,也带着弟兄们给金狗送了份‘见面礼’!
他们一支步卒,约莫两三百人,仗着人多想从谷里抄近道,被洒家瞅准了机会,先用滚石砸了个晕头转向,再带人从坡上冲下去一顿猛砍!嘿!别看咱们家伙什不行,弟兄们可不怕死!一通乱杀,砍翻了他们十几个,还惊了他们的马,抢了几把好刀!虽说咱们也折了几个弟兄,但这口气,洒家是出痛快了!”
他唾沫横飞地描述着昨日的战况,仿佛那是一场辉煌大胜,浑然不顾自已队伍装备简陋、人数劣势的事实,那股子草莽英雄的乐观和悍勇之气显露无疑。
杨沂中听着,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快速评估。这王黑子虽然言语粗豪,略显夸大,但观其部众神态,显然是经历过厮杀的,且对这太行山地形极为熟悉,是一支可用的力量。他打断王黑子的吹嘘,沉声问道:“王都头,你可知粘罕主力如今到了何处?”
王黑子闻言,神色也郑重起来:“这个洒家不敢打包票。粘罕老狗狡猾得很!他主力大队应该是走了西边那条稍微好走些的山道,但他的后续部队和两翼护卫,却分了好几股,在各条小道上穿插,防着咱们袭扰。这太行山里沟壑纵横,林子又密,他们骑兵施展不开,多是步跋子探路,速度快不起来,但也不好对付。洒家估摸着,他主力前锋,离怀州怕是也就一两日的路程了。”
傅选也点头道:“不错,某家也发现,金贼斥候活动极为频繁,而且非常警惕,稍有风吹草动便立刻远遁,极难捕捉。看来粘罕是铁了心要尽快赶到怀州城下!”
“如此说来,我等沿途袭扰,确实起到了迟滞其行程的作用。”杨沂中思忖道,“某家已派快马回报官家。眼下最要紧的,是汇合所有能战之力,再给粘罕制造些麻烦。”他看向王黑子,“王都头,你部下回报,说东北方向山口,有友军被围?”
提到这个,王黑子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焦急和愤怒:“正是!洒家派出去探路的弟兄刚回报,说是陵川县尉老张他们!老张带着百十号人,估摸着也是想来怀州投奔官家,结果在山口撞上了金狗的步跋子!听厮杀声,怕是有两三百金狗!老张他们快顶不住了!”
“陵川张县尉?”傅选也是一惊,“某家认得他,是个硬骨头!读过书,却不迂腐,是个好汉子!他被围了?!”
“两三百金狗步卒……”杨沂中迅速计算着双方实力对比,已方三部汇合,总兵力近七百,人数占优,且有神臂弩之利,又占据地利,并非没有一战之力。他目光扫过傅选和王黑子,沉声道:“傅巡检,王都头!张县尉乃我大宋忠义之士,我等既已遇上,断无坐视不理之理!某家以为,当立刻驰援!合三部之力,内外夹击,或可击溃敌兵,救出友军!”
“杨指挥使说得对!”王黑子将铁骨朵往地上一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娘的!不能看着自家弟兄被金狗宰了!怎么打,您下令!洒家和弟兄们打头阵!”
傅选也拔出腰刀:“末将愿随指挥使同去!正面吸引金狗注意!”
“好!”杨沂中不再迟疑,迅速摊开一张简易的兽皮地图,此物是由傅选绘制。指着东北方向的山口地形道,“王都头,你熟悉路径,立刻带本部人马,从此左翼小道疾进,务必赶在金兵合围前,袭其侧翼!傅巡检,你带本部人马,正面推进,虚张声势,吸引敌军主力!某家自带踏白军与神臂弩手,抢占右翼高地,以弩箭压制敌阵,策应两翼!记住,此战以救人为先,击溃敌兵即可,切勿缠斗!”
“得令!”王黑子和傅选齐声应诺,眼中都燃烧起熊熊战意。
命令一下,山坳里顿时忙碌起来。伤兵被小心地抬到更隐蔽的山洞里,由几名老弱看护。还能战的近七百名汉子,则在各自头领的呼喝下,迅速检查武器,束紧甲胄虽然大多破旧不堪,将仅有的干粮水分给即将出战的同伴。气氛紧张而肃穆,之前的喧哗被一种临战前的沉重所取代。
王黑子将他那张硬弓仔细擦拭了一遍,又挑了几支最好的羽箭插入箭囊,对着他那二百多号弟兄低吼道:“都给洒家听好了!跟着洒家从左边摸过去!听号令行事!谁他娘的敢掉链子,别怪洒家的拳头不认人!”说罢,他一挥手,率先钻入左侧那条更为隐蔽、陡峭的猎户小径,队伍如同长蛇般悄无声息地跟上。
傅选则将他那口砍出缺口的腰刀紧了紧,对着仅剩的七八十名大多带伤的部下,嘶哑地说道:“弟兄们,张县尉是条好汉!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金狗宰了!一会儿跟着某家往前冲,声势弄大点!把金狗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是爷们的,就别怂!”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第一个扛起长枪,沿着相对宽阔些的山谷道路,开始向前快步推进,队伍紧随其后,脚步声在谷中响起。
杨沂中则冷静地看着两路人马出发,随即对身后的踏白军和神臂弩手下令:“弩手上弦!踏白军在前,弩手居中,交替掩护,向右翼高地运动!保持警惕!”三百余精锐军士动作迅捷而安静,迅速组成战斗队形,开始向右侧那处地势较高、视野开阔的山坡攀爬而去。
杨沂中本人则走在队伍中间,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前方传来厮杀声的山口方向,以及左右两翼友军的动向,手指沉稳地按在腰间的刀柄上。
三支队伍,带着不同的使命和状态,如同三条溪流,正从不同的方向,朝着那处烽烟弥漫、杀声隐约的山口汇聚而去。
前方的厮杀声似乎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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