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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烬的五官长相非常柔和,没有丝毫棱角,连嘴唇都是肉肉的,带着小小的唇珠。这样的唇压在自己的脸颊上,即使很用力,也还是十分柔软。段淮幽甚至觉得那圆润的唇珠还在自己脸上弹了一下。
段淮幽保持着僵直的睡姿,傻兮兮地抬手碰了碰脸。心中的第一想法竟然是疑惑,怎么会会有那么Q弹的唇呢,小保镖难道是一颗橡皮糖吗?
他有点想摸摸言烬的唇再确认一下,又想叫醒他让他再亲自己一口。但是听着身旁均匀的呼吸,又不忍心。小家伙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休息好,好不容易睡着了,怎么能为了确认他和橡皮糖的区别就把人吵醒呢?
舍不得吵醒对方,段淮幽就只能捂着自己被突袭的侧脸辗转反侧,心中奇奇怪怪的想法层出不穷。一会儿懊悔自己刚才应该强势亲回去,这会儿就不会对小保镖的是什么材质的纠结猜测了;一会儿又在想言烬这么凶巴巴地耳朵亲他是喜欢他的意思吗?不是对他给他带来困扰的报复吗?可是他也说是答复了,用亲亲答复表白,应该是喜欢的意思吧。
就这么东拉西扯地瞎想,段淮幽越想越精神,甚至还越想越热,认真思考起了怎样在不吵醒小家伙的情况下出去在北方零下二十度的半夜跑圈降温。
就在他苟苟祟祟收回胳膊,真准备尝试夜跑的时候,身边的小家伙出声了。言烬咂了咂被段淮幽肖想了半夜的唇,哼哼唧唧翻了个身,和辗转半夜、眼睛有些泛绿的某人面对面。
段淮幽大气都不敢喘,就这么傻乎乎看着对方睡着后显得更加软乎的脸蛋。
夜深了,帐篷外刮起了北风,山里迎来了温度的骤降。烧了大半夜的电热毯为了安全自动断电,睡袋里的温度很快降下去了。
本就十分怕冷的言烬若有所感,把脸蛋缩进了睡袋里。过了一会儿,可能还是觉得冷,又向上抬脚,把自己蜷成了个球。
段淮幽就这么看着小家伙扭来扭去,终于把自己缩成了圆圆的仓鼠球。而他自己则全程像个假人一样一动不动,不知是不敢动还是忘了自己还会动。
又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在睡袋里蜷缩着非常憋闷,仓鼠球又被迫打开了自己,冷空气见缝插针袭向他。小家伙在睡梦中委委屈屈扁了扁嘴,自觉自动寻找周围的暖源,蹭来蹭去地,终于摸到了段淮幽这个僵硬的大型暖宝宝,心满意足把自己藏进了暖宝宝怀里。
周身都暖和了,又带着莫名的安心,小家伙终于不再动弹,安稳的睡熟过去。
段淮幽感受着怀中多出的柔软,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像个终于重新上好了润滑油的机器人,动了动锈掉的胳膊,轻轻的、慢慢的搂住了怀中人的腰,把这个自投罗网的小家伙用最轻柔的力道深深深深揽进怀里。
心好像一下就安定了,那些杂七杂八不着边际的想法,被怀中的充实尽数赶跑。他的脑中现在除了怀中人,什么都放不下。
就这样拥抱着、珍惜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段淮幽终于进入了甜软的梦乡。
山中北风呼啸,寒冷的温度将整个山林冻成了一具带着色彩的大型冰雕。但是在这如蝼蚁般渺小的帐篷里,两个人却在彼此的温度中感受着此生不换的温暖。
连梦中都是春暖花开。
……
……
一夜呼号北风后,第二天岭山迎来了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一大早,一辆满载的越野车疾驶在新铺没多久的柏油路上。
“你们要去孟屯?”坐在后座上的春桃探了个脑袋在前面,一脸的兴致勃勃。
段淮幽从车内后视镜看向精神十足的春桃,眼神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幽怨。
这位女祖宗说早上要来叫他们起床,那真是非常早就来了。
昨天经历的有点多,段淮幽和言烬都是很晚才睡着,尤其是段淮幽,后半夜才真正踏实入睡。
今天一早,太阳还没升起来,言烬还窝在段淮幽怀里,两人拥抱着睡得温暖又不省人事。一切都是安静又宁和的样子。
直到春桃悠哉悠哉飘过来。
已经多年没睡觉的鬼修完全不理解人类为什么天都亮了还不起床,见俩人没动静,直接要靠法术硬闯帐篷。
恰巧昨晚言烬怕被孤魂野鬼找来蹦迪,在帐篷四周贴了三张雷暴符。
春桃的法术施在帐篷上,正好引动了雷暴符。三声震天雷响,对春桃这种级别的鬼修来说不疼不痒,却直接把睡梦中的二人炸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要不是睡袋的条件不允许,俩人就直接窜天上去了。
昨天刚表白过,得了言烬一个亲亲,还相拥着入眠。段淮幽睡着前还幻想着今早起来能延续一下暧昧的氛围,让小家伙害羞一把,说不准还能趁着心情好讨个吻什么的。
谁能想到,叫醒他们的不是爱情,是雷击(T__T)
段淮幽想到这里,又张大嘴打了个大哈欠,现在还什么暧不暧昧的,困都要困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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