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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望呼吸轻颤,反手托住青榆的下颌,染血的手指慢慢摩挲着她洁白的脸颊,留下绯色的印痕。
明明沾上了血腥,可气氛却逐渐变得缠绵暧昧。
青榆发现,南宫望方才还噙满怒意的眼眸,此刻已经变得令人看不懂。
他在她眼前慢慢地俯下身子,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掌,拨过青榆脸颊上粘着的乱发。
青榆屏住呼吸,体内残留的药性又涌动上来。
她半阖上眼眸,迫不及待地朝他手心蹭去,唇瓣擦过他的手指,又喃喃了一声“大人”,忍不住就伸手抚向南宫望。
触手滚烫后,青榆略微一颤,睁开了眼眸,不可思议地看向南宫望。
南宫望眸色一深,微微舒了一口气,抓住青榆的手心不让她离开,气定神闲地问道:
“你怕它做什么?方才,还不是你自已想要它。”
青榆闻言,垂眸抿了抿唇,收拢了自已的手心。
这一回,南宫望终于按耐不住,嘶哑道:
“这可是你自找的……”
几道闪电擦过,惊起一声春雷,电光闪烁间,青榆闭上了眼睛。
晚间雨势不休,厅堂内,李偃听到了林管家的回复后,将重新奉上来的茶盏狠狠掷在了地上。
那汝窑的碎瓷蹦溅如星。
李偃狠狠地甩开一下蟒袍广袖,转身离去。
走出南宫府后,临上马车前,李偃忽然转首,紧紧盯向府前悬挂的牌匾,随后又冷冷地瞥向魏迟。
魏迟见状,垂眸颔首,伸出胳膊,恭敬地扶着李偃上了马车。
回程的马车上,李偃扯下自已腰间的螭龙玉佩,凝视许久,冷声命令道:
“改道,去清风别院。”
深夜,清风别院。
春雷在天空炸响时,紫桐小手一颤,青瓷药碗磕在牙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移开了药碗,咳嗽了一声,坐直身子看向那扇被风吹的吱呀作响的窗户。
服侍的嬷嬷慌忙要关窗,她却已经赤着脚跳下黄花梨木榻。
“姑娘当心着凉!”
紫桐不顾呼唤,快速地穿上了鞋袜,向外面的院子跑去。
嬷嬷举着油纸伞,拿着一件孔雀蓝织锦斗篷追到廊下,唠叨着给她披上了斗篷。
紫桐早撑开那把二十四骨的油纸伞,冲进了雨幕。
伞面绘着垂丝桃花,雨水顺着嫣红花瓣蜿蜒成溪,打湿了月白寝衣的下摆。
院子里面,开辟出了一块小小的土地。
土地里面,种着两棵小树苗。
一棵榆钱,一棵梧桐,共沐阳光,并立而生,在紫桐的记忆里,像极了家乡院子的模样。
紫桐走上前,慢慢蹲在泥泞里,指尖轻轻触碰榆树苗蜷曲的嫩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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