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突然指着远处的一个敖包:“叔叔,那里...“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座石头堆成的敖包上,系着崭新的蓝色哈达。
老金皱眉:“奇怪,这个季节不该有新哈达。“
林默眯起眼睛:“停车看看。“
吉普车停在路边,众人走近敖包。林默仔细检查哈达,突然从下面抽出一张纸条。
“写的啥?“阿四凑过来。
林默展开纸条:“'第七个孔在乌云家'...“
老金倒吸一口凉气:“这是...给我们的?“
巴图突然浑身发抖:“是爷爷...爷爷留下的...“
远处传来引擎声,几辆越野车正朝这边驶来。老金一把拉过众人:“快上车!是那伙人!“
吉普车猛地发动,扬起一片尘土。后视镜里,越野车已经调转方向追了上来。
阿四扒着座椅往后看:“我靠!他们追我们干嘛?“
“废话!“老金猛踩油门,“肯定是看到我们停敖包了!“
林默从包里掏出骨笛:“巴图,会吹这个吗?“
巴图接过骨笛,深吸一口气,吹出一个悠长的音符。
笛声在草原上回荡,远处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卷起漫天沙尘。追来的越野车顿时被沙尘笼罩,速度大减。
老金趁机拐进一条牧道,吉普车在颠簸的土路上疯狂逃窜。
“小巴图可以啊!“阿四竖起大拇指,“这笛子比***还好使!“
巴图腼腆地笑了笑,把笛子还给林默。
老金擦了把汗:“前面有个牧民营地,我们在那换车。“
牧民营地里,几个蒙古族汉子正在宰羊。
老金用蒙古语跟他们交谈几句,对方立即带他们来到一辆破旧的皮卡前。
“换这个。“老金拍拍车斗,“后面能装货,前面坐人。“
阿四看着沾满羊血的皮卡:“这车...靠谱吗?“
“总比被抓住强。“林默把行李扔上车斗。
牧民们热情地端来奶茶和手把肉。阿四咬了一口羊肉,眼睛顿时亮了:“唔!这也太香了!“
老金得意地说:“现宰的羔羊,城里可吃不到这么新鲜的。“
正吃着,一个老牧民走过来,盯着巴图看了半天,突然用蒙语说了句什么。
巴图脸色一变,躲到林默身后。
“他说什么?“阿四问。
老金翻译:“他说这孩子身上有乌云家的气息。“
林默眯起眼睛:“问他怎么知道的。“
经过一番交谈,老金脸色凝重地回来:“他说三天前,有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来营地打听过***的后人。“
“女人?“林默追问,“长什么样?“
“戴眼镜,左手有疤。“老金比划着,“开辆白色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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