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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炀用另一只手握住了顾青裴的性器,他笑道:“顾总,你都硬成这样了,怎么还没射呢,是不是我插得不够?”
顾青裴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嘲弄道:“明显是你不行。”
没那个男人受得了别人说他“不行”,原炀不怒反笑,“看来是我没伺候好。”
他俯下身,张嘴就把顾青裴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顾青裴闷叫一声,张嘴大口呼吸着。
原炀一边舔着顾青裴的性器,一边用手指淫玩儿着顾青裴的菊穴,这一上一下的刺激把顾青裴弄得差点儿疯了,他无法克制地呻吟了起来,修长的身体不断地蜷缩、伸展、扭动,脸庞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扭曲了。
原炀不断用口腔吞吐着顾青裴的性器,手指则快速地在那湿滑的肉洞里菗揷,专挑顾青裴敏感的地方拼命的戳探,疯狂地、密集的快感一前一后地夹击着顾青裴的意志力,他频于崩溃,他终于受不了这折磨,仰起脖子大叫了起来。
“啊——原炀——啊啊啊——”
那动情的声音简直给了原炀莫大的鼓励,他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的动作也愈来愈也重,顾青裴终于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倾泻而出。
原炀微微偏头,还是被喷了一脸。
顾青裴则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下抽搐了几下,就瘫软了下来。
原炀蹭了蹭脸上的米青液,冲着顾青裴戏谑地一笑。
顾青裴的神智有些无法集中,他张了张嘴,只发出低低地喘息。
原炀重新架起了他的大腿,肉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起来,他顶着顾青裴的屁股,“
该我了吧,夜还长着呢,我说了,我今天要把你操晕过去!”
话音刚落,原炀一个挺身,粗长得吓人的肉木奉已经插进了顾青裴无法合拢的肉洞里,扑哧一声,水渍四溅,连根没入,顾青裴的喉咙里发出嘶哑地叫声。
原炀如一头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在他的雌兽身上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顾青裴在这场性事里几度昏迷、几度清醒,随着原炀的疯狂而浮浮沉沉,沉溺在欲海中无法自拔。
顾青裴醒过来的时候,骨头简直要散架了。昨晚的原炀太可怕了,简直不能称作人。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累过,他每个星期固定有两次的运动,从来不会过量,因为纵欲而起不来床,简直是笑话。
他现在连翻个身都疼。
顾青裴睁开浮肿的眼皮,看了看窗外。
昨晚那极度疯狂的一夜,让他哪怕是想想都面红耳赤。他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太久,如果没有昨晚彻底的宣泄,他
恐怕不会知道,他这么需要纾解。
顾青裴揉了揉眼睛,仰面躺在床上,虽然腰酸背疼,可不得不说,自从和原炀分开后,他的身体这是第一次真正得到“满足”,而对象,竟然还是原炀。
是因为年轻男人都这么带劲儿,还是因为那个人是原炀?
顾青裴不太想纠结这个问题,他好久没这么痛快地□,他现在唯一该考虑的,是怎么处理和原炀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
他在床上躺了半天,终于磨磨蹭蹭地爬了起来,强忍着身体的酸痛,进浴室打算冲个澡。
他刚把花洒打开,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顾青裴看着站在门口的原炀,也没闪躲,实际上也无处躲闪,他只是瞥了原炀一眼,“干什么。”
原炀心情很好,以至于顾青裴冷淡的态度在他眼里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的目光扫过顾青裴全身,对于自己昨晚故意留下的那些性-爱的痕迹,非常满意。他戏谑道:“果然只有把你干舒服了,你的嘴才会老实。”
顾青裴笑了笑,寸步不让,“看来我还得感谢原总一下,感谢你给我泄了火。”他关掉了水,伸手去拿浴巾。
原炀却先他一步拿过了浴巾,罩到了他身上,轻轻擦拭着他身上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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