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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栩拉下外套的拉链,手已经放在衣服上,转头和那坦荡的眼神对视。
谢淮关心且热情地问:“需要我帮忙吗?”
戚栩冷漠地拒绝:“不需要。”
见对方并没有收回眼神的意思,戚栩脱下了外套,里面还穿了一件白色T恤。
他弯腰把外套放到椅子上,轻薄的衣料下脊椎骨微微凸起清晰可见,身形单薄,显得衣服松松垮垮,那劲瘦的腰看着一手就能圈住。
手臂内侧的软肉有一道结疤脱落变成嫩粉色的圆形伤疤,应该是刚痊愈,顺着手肘往下,小臂上还有深浅不一,已经变成浅褐色的伤痕,圆形,长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伤和划伤。
戚栩正在低头擦黏腻的酒渍,蓦然被抓住了手臂,不重不轻,没有弄疼他,也让他不可轻易挣脱。
身后的人问:“怎么弄伤的?”
同是拽住手臂,上一世是劝架,这一世是担心,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也可能是灯光太暗他看得不清楚。
戚栩扫了一眼手臂上最新的伤,那是高考后他被绑在柴房,晚上戚国辉喝醉酒叼着烟摇摇晃晃地进来,嘴上说着养不熟的白眼狼,真以为自己真能远走高飞?做梦去吧,你永远都是姓戚。
戚栩凶狠地看着他,眸光深寒刺骨,狠厉而冰冷,像只刚成年的小狼崽。
戚国辉被这一眼吓得顿时酒醒了一半,两年前被打断的手臂隐隐做痛,他恨得咬咬牙将烟头直直地按在戚栩的手臂内。
浑浊的空气中混合着肉烧焦的味道。
灼热的疼痛让戚栩的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他忍着痛奋力而起一头把戚国辉撞到门框上,脑袋顿时鲜血直流。
酒彻底醒了,戚国辉惊恐地手脚并用爬出了柴房,并拿出两把锁重新锁上。
戚栩挣脱了谢淮的手,不太在意地说:“烟头烫伤。”
谢淮看着小臂上的划痕:“这些呢。”
戚栩的耐心几乎殆尽:“椅子腿,酒瓶,手边的任何东西,反正酒鬼都是这样,喝醉了就发酒疯。”
沈家“抱错”之事谢淮有所听闻,家中长辈在茶余饭后表示世间竟然有这种事,对两个孩子来说都是无妄之灾。
沈卓海在公众面前表示两个孩子视为己出,圈内人对他的做法表示赞许,不愧是大家族当家人的作风。
沈谢祖辈交好,在沈桌海一家还没搬离主宅时两家经常走动,但随着时间迁移,家族事业蒸蒸日上,沈卓海夫妻搬走,两家十几年甚少走动。
对于别人的家事谢淮没过多关注,但长辈嘱咐他要多加照顾沈家孩子,至于是哪一位不置可否。
“打你的人安然无恙?”
戚栩嗤笑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屑地说:“断手,9级伤残。”
谢淮久久没有说话,这些娇贵少爷哪听过这种事,怕不是被吓傻了,就在戚栩准备下逐客令时,少爷终于开口了。
“那还是下手轻了点。”
戚栩似乎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玩味地看着谢淮:“高考成绩被屏蔽的好学生在教唆我犯罪?”
谢淮随意地靠着栏杆:“你怎么知道我高考成绩被屏蔽了?”
戚栩顿感无趣,擦完手臂后刚想把手帕扔进垃圾桶,明晃晃发现上面的logo,五位数的手帕,四位数的帽子。
果然是少爷做派。
楼下传来一声尖叫,戚栩顺顺势手帕放进口袋,走到栏杆边上。
只见一个穿黑色卫衣外套的男人低着头急匆匆逃跑,不久后,一位穿着方宅统一服装的女孩惊慌失措追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有色狼。”
等到两人都彻底走出休息室后,戚栩才拿起栏杆边上的手机。
谢淮发现手机屏幕正在录像,也就是说戚栩提前在这里布置好一切,守株待兔,而且刚刚逃走的那个人穿着和戚栩一样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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