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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起!江云起!”
江升闻若未觉,依旧和旁人说着话,吩咐道:
“传令下去,围住陶家,一条鱼都不要放过,太后那边一动,即刻全部拿下,若有违抗或逃匿者,格杀勿论。”
有人犹豫问道:
“侯爷,这个,这个,林大人也在里面,若林大人要跑,我等是放一放还是?毕竟是您的岳父。”
真要打起来,陶家那样亭台楼阁密布的地方,那样混乱的场面,要一不小心藏一个人或者放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不过。
谈到自已的岳父,江升却语气平静,不带半点感情:
“格杀勿论,皇上要的是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林月鸣以前从来没有听过江升用这种语气说话,他在她面前,总是有些毛毛躁躁的,没个正形,也从不摆侯爷的架子。
但他此刻,轻描淡写地展现的是手握生杀大权的气势,是俯看蝼蚁众生的态度,是真正上位者的语气。
林月鸣慢慢扶着椅子坐下,突然意识到,自已以前认知里的江升和实际的武安侯其实是有很大差异的。
他是个领兵打仗又得圣心之人,绝不会像他平日里表现的那样闹腾幼稚。
有人领命告退,隔壁好一阵子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江升突然问道:
“你来做什么?”
那声音实在离得太近,林月鸣吓一跳,几乎以为江升在跟她说话。
这时陆辰的声音也从隔壁传来:
“奉太后之命,即刻鸩杀武安侯。”
江升嗤笑一声:
“你到底有没有把皇上驾崩的消息传给他们,这皇位都摆在面前了,就这么一步之遥,都还不敢动手,还非得跑这一趟,把我也弄死了才敢动是吧?你这活干的不行啊,陆翰林,之前说我的时候那叭叭能说的劲儿哪儿去了?怎么这都鼓动不下来?”
陆辰道:
“太后是早蠢蠢欲动,只袁公公对你颇为忌惮。”
江升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都什么胆子,怎么,我不死,他们连反都不敢造了?就安王这比耗子还小的胆子,太后这比浆糊还蠢的脑袋,还妄想篡位。行吧,你就回去复命,就说我死了,死得透透的了,让他们赶紧的吧,早点干完活我得回家去,我不像你,我家里还有人等,出来这么多天了,可不把我夫人急死了。”
江升说着这么欠揍的话,自然惹怒了陆辰,陆辰反唇相讥:
“你的夫人?威逼利诱,强取豪夺,抢了我的夫人,你很得意吗?武安侯。”
林月鸣不知道陆辰为什么这么问,她明明是被陆家给休了才离开陆家的,她嫁给江升也是因为皇上指婚,以前她和江升都不认识。
哪里来的威逼利诱?
哪里来的强取豪夺?
短短的八个字,让林月鸣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明明知道江升听不到,她却连呼吸的声音都隐匿了起来。
陆辰肯定是乱说的,按江升的性格,该骂陆辰是个胡说八道的神经病,揍他一顿才对。
结果江升居然笑了起来:
“呵,陆大人跟你说了?还是你又在诈我?什么威逼利诱,连建皇陵的银子都敢贪的难道不是陆大人自已,想入阁的难道不是陆大人自已,想跟秦家结姻亲攀高枝的难道不是陆大人自已?给你们陆家占尽了便宜,你还委屈上了?老子凭本事抢来的夫人,自然得意,自然高兴,怎么,不服气,想打架?”
上次挑衅被反杀,江升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有了炫耀和嘲讽的机会,可不得使劲显摆显摆,就是要气死姓陆的。
结果他都说的这么欠揍了,陆辰居然不生气,甚至还笑了:
“你做出这种事,你以为能瞒她一辈子么?你就不怕我告诉她?”
江升笑得更得意了:
“你大可去说,你且看,你说了,她可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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