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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间,毒蛇又再次攻击,扑向他们。
容载迅速扯下衣襟,将口鼻紧紧缠住,手中银针如暴雨般射出,专取蛇的七寸要害。
乌开霁则挥舞长剑,剑风扫过之处,蛇血飞溅。
但更多的蛇却前赴后继,咬住他的衣甲便不肯松口。
“接着!”容载抛出一瓶朱砂墨汁。
乌开霁心领神会,将墨汁泼向蛇群。朱砂遇血,顿时升起袅袅白烟,蛇群发出痛苦的嘶鸣,开始互相撕咬。
趁着混乱,容载猛地一脚踹开铁门,腐臭的气息挟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地牢里,一名妇人蜷缩在铁笼里。
她墨玉般的长发松松绾成发髻,额间一点朱砂痣如欲滴未滴的血珠,衬得眉眼贵气十足。
容载只看了她一眼,冷声对乌开霁道:“带她回去。”
乌开霁瞧她虚弱的模样,询问:“你能走路吗?”
妇人摇头,匍匐往前爬。
乌开霁道:“权宜之计,对不住了。我们是陈王府的人,特意来救你的。”
乌开霁便抱着她走出地牢,放到马车上。
回到驿站,容载让太医替她诊脉。
太医指尖搭在妇人腕间,面色凝重如霜:“因她先前受过刀伤,地牢又过于潮湿,旧伤已经开始溃烂生毒。加之蛊虫日夜侵扰,如今气脉紊乱,五脏六腑皆受侵蚀。若不尽快取出体内残留的毒蛊,怕是撑不过三日。”
他说着,从药箱里取出银针,妇人却突然按住太医手腕,打手势道:【熬一碗五毒散。】
等五毒散熬制好,妇人将五毒散敷在伤口,她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诡异的潮红。
蛰伏的蛊虫终于被药物激怒,顺着血管疯狂游走,在皮肤下鼓起狰狞的包块。
太医手持金针,屏息凝神,引蛊的时机到了!
过了一刻钟,妇人身上的蛊虫终于清除。
太医说道:“只要好好修养上一个月,便可恢复如初。”
容载问妇人叫什么名字?
她在桌子上写下‘南烛’二字。
容载问:“你跟杨图土司有何关系?”
妇人摇头表示不认识。
容载冷哼,也没有继续往下问。
“既然你能逼出自已身体内的蛊虫,那么,我体内的蛊虫定然也可以逼出来。”
南烛这回倒是没有拒绝,摸上容载的脉。
她眼睛微微睁大,随后又恢复如常。
她打手势说道:【只要你喜欢的人,愿意割手腕的血,连着三日入药,便能逼出蛊虫。】
容载不悦:“其他法子呢?”
南烛摇头,打手势:【只有这个法子。】
容载站起来,割手腕的血?
前世,他无意中看见云染手腕上细细的新鲜刀疤,当时云染说炼药入了迷,不小心受伤。
莫非就是这个妇人告诉云染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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