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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你使点银子,有些场吏还是会让你进去看看家人。
云染将二两银子塞进矿场吏目袖中时,对方的小眼睛亮得像浸了油的灯芯。
“我家男人身子弱,劳您多照应些。这点钱,权当给大人添茶钱。”
吏目摩挲着银袋子:“云娘子放心,容兄弟在丁字矿洞,每日酉时换班。”
他朝弥漫着硫磺味的矿坑努努嘴,“不过进去得有腰牌,我这倒是能匀出个临时的。”
暮色四合时,云染挎着食盒混在送饭的老妪队伍里。
矿洞入口寒气扑面,火把将石壁照得影影绰绰,腐臭的霉味混着铁锈味直钻鼻腔。
太热了,云染攥着腰牌的手心沁出汗,终于在第三处岔道口听见熟悉的咳嗽声。
“容与?”她压低声音。
容与从暗影里现出身形,矿场发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原本英挺的眉眼覆着层灰扑扑的尘。
“怎么来了?”他嗓音沙哑,将满是血痂的手背到身后。
云染其实看到了他手上的伤疤,不过容与常年在京外,不是跟着官员去赈灾治水修建河坝,就是跟着其他将军去镇压鞑靼那些游牧民族,吃的苦比这些多多了。
容与比前些日子瘦了许多,也黑了许多。
她打开食盒取出包子:“姨娘新蒸的,还有这些菜,还都是热乎的,你快吃。”
容与拿起筷子,问道:“酒楼和山头如何了?”
云染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然后说:“我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你不用担心我们。倒是你,在矿洞里有没有发现什么?”
容与小声道:“前两日,我趁晚上偷摸着查看了矿场的账本。他们竟然虚报每日铜矿开采量。开采一千斤,上报只有六百斤,将多出的四百斤铜矿偷偷运出,卖给黑市商人。”
正聊着,云染就看见两个乌黑的人站在不远处盯着他们看。
容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便说:“那是司光启跟金浩。”
“他们怎么那么黑?这才几天,瘦得跟换了个人似的。”
“每日搬运,又吃不饱,进入八月的天是南境最热的时候,前日有几个因为中暑倒在矿道里,就再也没能起来。”
容与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司光启偷偷藏了些碎铜换吃食,金浩平日就偷鸡摸狗惯了,每日宁愿挨打也要偷工耍滑。”
话未说完,远处传来铜锣声,催促矿工归队。
云染起身,让他保护好自已,出矿洞的时候,她看到很多矿工骨瘦如柴。
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容与,容烁要是进了这矿洞,能不能活过三日。
容烁守着牛车在外面等她,看见她出来后,焦急地问:“大嫂,大哥怎么样?”
“你大哥除了瘦点,黑点,都很好。”
两个人回到家中,已经是半夜。
全家人都在等她和容烁回来。
魏王妃也问了跟容烁一样的问题,云染还是照样回复。
容婳吸着鼻子说:“只要再熬一熬,大哥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是啊,云染打着哈欠,明日她还要解决开荒偷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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