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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见她没有起身的意思,轻咳了两声,婉转地提醒:“我要休息了。”
云染却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而是从头到尾打量他。
因为眼神过于直白,容与觉得她没有一点世家小姐的矜持,便有些不自在。
若是放在以前,他兴许会说上两句,让她收敛点自已不屑的眼神,这样太伤男人的自尊。
可如今他一个即将要死的废人,被自已的妻子看不起,也是理所当然。
云染不知道自已的眼神已经完完全全地打击了曾经铁骨铮铮的魏王世子。
她收敛了情绪,严肃地道:“我们现在是夫妻,对吧?”
容与道:“你有话直说,无需拐弯抹角。”
云染道:“这句话该是我说的。从我们见第一次面起,你就对我有敌意。你是觉得我脸上的红斑,不配做你魏王世子的妻子?”
容与看了眼她脸上的红斑,是有些瘆人,他收起视线:“我并不是以貌取人之人。”
云染道:“好,既然你不是因为我的长相对我有芥蒂,那么一定是别的原因。”
她停了下,继续道,“让我来大胆猜测,你是因为我是云家的人,怀疑我是别人派过来的奸细?”
容与视线又移到她脸上,没想到云染用排除法让他承认事实。
他不语,只等云染的后话。
“我们成亲之前,并未见过面,后来流放的路上,碍着有官差在,也没有说过几句话。眼下只有两个人,我们便把话说开。”
“当年我与母亲,大伯母以及堂姐去礼佛,路上遇到了劫匪,母亲因为保护我死了。大师说我克亲,我被云家送到乡下养着。原先我与陈王世子议亲,陈王世子也属意我,没想到后来堂姐和陈王世子却看对了眼,这才有了我们的婚事。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怀疑不管是我母亲的死,还是陈王世子忽然点头同意与堂姐议亲,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容与看到她眼神诚挚,语气诚恳,心中却并没有任何触动。
身在皇家,他看多了这种故意揭开自身伤痛,来让对方降低警惕性,从而达到索取信息的目的。
六岁那时,他出门,路上遇到个女子,说自已自幼丧母,父亲娶了后母,后母恶毒,要把她卖到勾栏院,后来她死活不愿意,父亲把她腿打断了。
他同情女子的遭遇,让小厮把女子买入府当丫鬟,不成想这女子是他人的奸细,让他在万寿节当日差点害死皇上,幸好他当时机敏,很快洗刷了冤屈,皇上这才没有怪罪于魏王府。
云染看见容与听了她那么诚恳的话,眼神竟没有一丝波澜,也不管他,只要达到自已的目的就成。
“我嫁给你,被流放到这里,遭受这无妄之灾,查不了母亲的死因,也解不了心中很多疑惑。如今,我不依靠你帮我回京,但你也不许阻碍我回京。”
容与眼神动了动:“你要回京去?”
云染道:“我云染从来不会退缩,自然要回京去,让他们看看,我是打不倒的。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整天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
容与手指无意识攥紧被角:“你不是我,自然能说出这一番轻飘飘的话。”
云染道:“一个世家女子,成亲当日,便跟着没有见过面的夫君流放到南境这种荒凉之地,难道对她的打击还不足够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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