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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没去,也没请假,总是说不过去的。毕竟还是班长,一个班的表率,头不能带歪了。
临出门前,江跃又道:“对了,咱们家以后每天得对暗号,免得又被趁虚而入。”
“对,要对暗号。”这种事,三狗最来劲。
“芝麻!”江跃道。
“开门!”三狗接!
江跃一巴掌呼过去:“你这么对,傻子都能对上。今天咱们芝麻对绿豆,记住了!”
……
回到学校,回到班级。
一切还是原来熟悉的样子,但原来那种熟悉的学习氛围,却已经接近消失干净了。
当然,还是有清流的。
比如李玥。
体测成绩第一的天才,每天依然准备起床,准时学习,准时到让人吃惊,自律到让人心疼。
此刻,李玥依然在座位上,捧着书本,认真地温习着。
江跃的身影出现在桌前的时候,李玥才恍然惊觉。见到江跃,先是一怔,随即脸上好像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欣喜。
江跃一个上午没来,也许,六年同桌,终究还是有些担心?
“老大,上午干嘛去了?还以为你跟哪个美女私奔了呢。”茅豆豆语气颇有些哀怨。
“切,茅豆豆,叫我怎么说你。看来你一点都不了解班长。像班长这种气运之子,怎么可能为儿女私情跟人私奔?你见过哪一个天才是这么没格局的?班长没来,肯定是有大事要做。以我猜,肯定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这件大事,可能关系着个人的命运,甚至关系着整个人类的命运,不然以班长的性格,绝对不会无故缺课的……”童迪又开始无限发挥。
“是这样吗?”茅豆豆又被忽悠瘸了。
还别说,这童迪没完没了地脑补,无限迪化,竟真有被他蒙准的时候。
今天上午没来,不就是干一件天大的事吗?
当然,这些事没法摆在明面上说。
“豆豆,这几天学校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江跃忽然转移话题?
“奇怪的事情?”茅豆豆抓抓脑袋,“我弟又长了几公分,算不算奇怪的事情?”
“滚!说正经的呢!”
“我说的就是正经的啊。”茅豆豆压低声音,好像还知道什么是羞耻似的,想避开李玥。
“老大,我真不是不正经,我昨晚又量了一下,真长了。”
夜深人静,茅豆豆拿着尺子,对着不可描述部位认真地量着。
这个画面只要稍微一脑补,就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猥琐。
旁边的童迪一旁咳咳咳跟便秘似的,努力憋着笑。
“我感觉茅十九这个外号,已经不适合我。江湖必须有我新的传说。”茅豆豆颇为感慨道。
这天真没法聊下去了。
江跃挥挥手,跟撵苍蝇似的:“哥屋恩——滚!”
茅豆豆一脸生无可恋:“我知道,一个人的长处太出众,终究会被整个世界孤立的。我理解,我接受,我孤独……”
“可惜,还是单身狗。”童迪努力憋住笑,漫不经意地补了一刀。
这是典型哪壶不开提哪壶。
茅豆豆忽然暴起:“童肥肥,老子先掐死你再说。”
童迪连忙招架:“别闹别闹,我真想起一件奇怪的事。豆豆,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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