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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来人往的,确实也没办法一个个去解释,算了,她把脸压低,就当别人什么都看不见好了。
台阶变得越来越陡,姜矜搂着贺祈年的肩膀,不安的说:“没多少路了,还是我自已走吧。”
贺祈年漫不经心的看着她:“怎么,还没看到我的实力,对我有怀疑呢?”
姜矜无奈:“没有怀疑。”
这一段难走的路不仅没有难倒他,他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一下,不喘,也不见疲惫之色,看起来轻松自如的样子,实在是厉害。
“可是我想自已登顶。”
“一样。”
贺祈年说:“我把你抱上来,我们一起登顶,跟你自已登顶没有区别。”
非要这么说的话,倒也可以。
可仔细研究一下,他这话说的是不是不太对?
灯光越来越亮时,那一片宽阔的峰顶也就越来越近,成功踏入山顶界限的时候。
许多人都在为自已的成功欢呼。
“耶!”
贺祈年对怀里的姜矜说:“祝贺我们登顶成功。”
姜矜心想,这话说的真是没毛病。
山顶人很多,还有很多人带着国旗上来,组队拍照,打卡。
贺祈年把姜矜放在一个能坐的地方,他给姜持打电话。
姜持接了:“你俩上来了吗?”
“嗯,你们在哪儿?”
“在小卖部这边,过来吧。”
贺祈年看向小卖部的方向,那边人不少,他把刚坐下的姜矜又抱起来往那边走。
靠近小卖部的时候,姜矜看到姜持好像在忙着什么,身边围了不少人。
“是有人受伤了吗?他好像在给人看病。”
贺祈年也注意到了:“好像是。”
他把姜矜这个‘病人’也抱过去,围着的人看到姜矜是被人抱着的,知道她可能受伤了,有人把座位让给了她。
贺祈年放姜矜坐下。
林疏棠问:“姜矜怎么了?”
贺祈年说:“崴了脚。”
“什么?”
被围着的姜持听到这句话,立马拨开人群转身看过来。
“姜矜受伤了?”
大家散开之后,姜矜跟贺祈年才看到,原来姜持正在救治的病人是周承安。
他坐在椅子上,左腿缠着包扎了一半的白色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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