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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慈善拍卖会的幕后操刀人是周太太。
这位周太太可是一枚奇女子,二十几岁风华正茂的时候,嫁给年近七旬的周老爷子,其心昭昭日月皆知。
周老爷子也心知肚明,但还是被她哄得团团转,背着子女大改遗嘱,将名下百分之七的股份转给了周太太。
光从数字上来看,这百分之七的股份不算多,但若是换作现金计算的话,那可就相当的可观了。
更何况在周家这种大家族中,股份就是权利的象征。
周老爷子乘鹤西去以后,周家子女为了这百分之七的股份,可谓使尽了手段,光是笔迹鉴定专家就请了好几个,但可惜的是,专家们的结论都一致,遗嘱上周老爷子的签名乃是他亲笔所写。
再加上律师与医生的佐证,证明周老爷子在修改遗嘱的时候,精神与身体的状况都很好,不存在被胁迫,所以在这场股份争夺战中,周家子女铩羽而归。
凭借着这百分之七的股份,周太太成功在周家公司的董事会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周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周家子女为了争夺大权明争暗斗一直不断,周老爷子一死,周家子女没了管束,各方争斗就直接摆到台面上来了,俗话说,没有永远的仇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为了能得到周太太手中的这一票,周家子女纷纷一改往日做派,均对着这位比自己还年轻几岁的小妈大献殷勤起来。
赵挽江领着我去跟这位周太太打招呼的时候,周太太正在打麻将,大儿媳给她做牌搭子,二儿媳在一旁端茶倒水,那画面十分的诡异,但又透着几分和谐。
向来对谁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赵挽江,在跟周太太打招呼的时候,脸上竟带上了一层淡淡的微笑,可见这位周太太在他心中的分量不轻。
赵挽江微笑着说:“好久不见了,周太太,今晚手气可好?”
周太太盯着牌:“还不错。”
打出一张九万后,周太太这才抽空回头:“是赵总啊,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多包涵。”
随即目光一转,落到我的身上,周太太放下了手里的麻将牌,施施然站起来,然后走到我跟前,拿一双丹凤眼打量我:“这位是?”
赵挽江立即对她介绍:“这位是我太太,许宁心。”
长长的“哦”
一声,周太太娇笑:“原来是赵太太呀。
赵太太,前些日子新闻上说你病了,病得好像还挺重的,现在好些了吗?”
既看过我生病住院的新闻,又认不出我是谁——
这个圈子里的人永远都是那么虚伪。
当然了,我也一样。
我微笑回应:“多谢关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周太太笑:“好了就好。”
一双美目轻轻侧向赵挽江,“赵总,今晚的重头戏是一套鸽血红的首饰,与赵太太这样的大美人儿最配了。”
赵挽江立刻表示:“是吗?那我可就当仁不让了。”
赵挽江说完这话后,还特意扭头看了我一眼。
周太太见状,就打趣道:“跟赵总打交道这么久,总见你独来独往,还以为你跟那法海和尚一样不懂情爱呢,原来是替赵太太守身如玉呢。”
面对周太太的调侃,赵挽江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做了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况且,”
赵挽江扭头看向我,看我的眼神蕴含着无数深情,就好像我真的是他一生挚爱一样,“宁宁一个人在瑞士,若是看到我惹上一些不好的绯闻,她还怎么安心养病。”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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