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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个赌徒,欠了不少银子,所以才来偷的!”
这个赌狗倒是承认的快。
“可你不是本村人,那这个消息又是谁透露给你的?”
江遇拿话继续堵他。
只见这狗贼一愣,上下嘴唇碰了碰,不知道说啥,估计是不知道怎么狡辩。
过了好几秒,他才开始反驳:
“是因为山羊坳有我相熟的人,所以我才知道你家有钱的。”
“哦~山羊坳有相熟的人,那人是谁?”
简简单单就把话套出来了,还以为他有多聪明,多机灵。
这狗贼也是才意识到,惨白的脸,一脸悔恨。
“我……我……”
“这样吧,你要是不说也行,我打你一顿,断你一条腿,然后再送你去见官,如今是冬日,马上就要降雪,想必府衙的大牢更加阴冷潮湿,还有各种老鼠,虫蚁之类的,像你这种犯盗窃罪的,你只要还有口气,相信衙役都不会管你,到时候你带着一身伤,也不知道能不能出的了府衙大门,
当然,还有一条路,你主动交代了,我直接送你去见官,不打你,关上你几个月,你全须全尾的出来,总归我们家也没损失,大家以后皆大欢喜,互不追究了!”
江遇也没想过滥用私刑,在缙国,有罪就得由官府处理,滥用私刑也是犯法的,他就是吓唬吓唬他,这种赌徒一般没什么脑子,禁不起吓。
果真,听江遇讲前半段的时候,他吓得牙齿都打颤,脸白的像张纸,听后半段,他又好像看见了希望。
“我主动说,你真不打我?”
“不打你,但是你要是敢耍花样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实不相瞒,我是练家子,最是清楚打哪个地方最不好受!”
这他可不是胡说的,练家子一般打人都比普通人更狠更疼。
“好,我说,就是你们村的一个老头,姓什么我不知道,我从赌坊里面出来,他就自己来找的我,还告诉我你们家做生意,家里存了上百两银子,可以解我燃眉之急,而且你们都是一介布衣,好对付的很,他还说帮我开好路,偷来的银子,他一分不要。”
这小贼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但是他也不认识那人姓甚名谁,一个赌徒被逼的没了办法,随便被人误导一下,就会奋不顾身。
“他还给了我一包迷药,让我半夜翻墙进来迷晕你们,然后再偷银子,但是还交代我不要伤害你们,想必你们那狗子,就是他提前毒死的。”
“那人长什么模样,什么身形?”
听到这里,苏父坐不住了,上前来揪住他的衣领。
“和你差不多高,比你还要胖许多,年纪也差不多老,虽然他蒙面了,但是我记得,他耳后边有一颗黑痣,很小一颗,不仔细看都看不见!”
听见这描述,苏父心如死灰,只有和何村长熟的人才知道,他耳朵后面有痣。
“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家什么时候得罪他了吗?”
苏父根本想不通,何家的动机是什么。
“还真的是老何,这……”
苏母也无话可说了,人家都指认到这地步了。
也就是说,他白天特意来的那一趟,就是为了给旺财毒死,好让这贼人晚上顺利进院子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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