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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然的将钥匙放在玄关,换鞋,往自己的卧室走。
只是,要想到达卧室,得穿过整个客厅。
“这么晚,才下班?”
虽然陶然不想搭理对方,但是不代表对方不会搭理她,所以才走到沙发那儿,坐在沙发上的人便开口了。
陶然眸子闪了闪,淡淡的应了一声:“是。”
撒谎!
苏蕾明明说对方早就离开会所了!
接到苏蕾电话说对方离开的事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前了,从潇落到锦辉嘉园,就算是不行,一个来回也够了,这个女人当真以为他是傻子,好骗吗?
“是吗?”
秦厉脸色阴沉的看着对方,冷冰冰的问道。
陶然带着一身疲倦回到家,家里却还有秦厉这一关难过,听到对方的问话,陶然抬头看向对方:“秦总,员工的行程,你都要知道的,这么详细吗?”
秦厉:“……”
被怼的接不上话来的男人沉着脸看着对方:“陶然,别人是员工,你未必配得上这个词!”
这个女人,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厮混,现在面对他竟然还敢顶撞?谁给他的胆子?真是笑死人了,真当他秦厉是泥人捏的吗?
没什么脾气?也不会拿她怎么样是不是?
“既然我不是员工,那我算什么?”
泥人尚有几分脾性,何况陶然不是。
刚刚被人触碰了逆鳞,现在又要应付秦厉,一个两个,当真以为她是个布偶娃娃吗?
没想到陶然会忽然反问,秦厉怔了一瞬,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神凌厉的瞪着陶然,好像恨不得将对方撕碎。
“罪人,奴隶,你更喜欢哪个词?”
放在一边的手握成了拳头,秦厉冷哼一声,淡淡的开口问道。
“哈哈哈……”
陶然忽然笑出声,起先只是短促的笑了一声,随即是大笑,声音粗嘎难听,渐渐变得沙哑。
这一刻的陶然,像是个疯子。
癫狂的疯子。
抬手将头顶戴着的假发摘了下来,陶然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看向秦厉:“罪人?秦总,这帽子实在太大,我戴不起。”
秦厉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纵然这颗光头自己今天已经见过了,但是这时候近距离的看到,还是觉得惊异。
“你!”
秦厉蹭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瞪着陶然,也只说了一个“你”
字。
这是从监狱出来,陶然第一次这么坦然的和秦厉对视,她笑的张扬又热烈:“秦厉,有时候我很好奇,明明你这么聪慧精明的一个人,在遇事的那一刻也会乱了阵脚?我爱了你那么多年,甘愿瞒着所有人当你的地下情人……可是在最后的那一刻,你还是选择了相信别人呢?”
陶然笑的泪花都出来了,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依旧是笑容满面,光头的陶然,笑起来的时候像个小沙弥,和蔼可亲。
只是嗓音粗哑难听,这一刻却也没有那么难以入耳。
她歪着脑袋看着秦厉:“你说,这是为什么呀?”
这一刻,秦厉感觉自己的心狠狠的一阵刺痛,强压下那股痛意,秦厉狠狠的盯着陶然:“你胡说什么?如果你不杀陆潇潇,我们也不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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