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许则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有些慌张地转过头,陆赫扬就站在旁边,他刚从泳池里上来,发梢还在不断滴水,水珠在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滑出一道道痕迹。
“吓到你了吗?”陆赫扬笑了一下,伸手拍拍许则的背,像安慰被吓到的小孩,说,“不好意思。”
许则回过神,摇摇头,回答陆赫扬的第一个问题:“我在发短信。”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机界面抬起来一点,陆赫扬便看了一眼,问:“给我发吗?”
“嗯。”许则点头,“想把衣服还给你。”
说完就想起来陆赫扬把衣服借给他穿的原因,许则立即别开头,去柜子里拿书包。他特意用袋子把T恤装起来,单独放在书包的第二个隔层。
“不用了。”陆赫扬说。
许则一怔,又看向他,想解释自己已经把衣服洗干净了,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一下头。
“衣服是新的,洗过之后试了一下,肩膀有点小。”陆赫扬解释道,“你穿很合适,愿意的话就留下吧。”
他没有说‘给你穿’,也没有问‘你要不要’,而是用了‘愿意’这个词,给足了余地,但反而让许则完全无法拒绝。
许则安静了会儿,说:“谢谢。”
他根本没有多想陆赫扬怎么会带一件不够合身的衣服出门,陆赫扬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信什么,毫无疑义。
一根碎发落在陆赫扬的额头上,许则看见了,他抬了一下手,指指陆赫扬的脸:“有头发。”
陆赫扬没有动,只是看着他,许则顿了顿,伸手轻轻地把那根碎发摘掉。有水珠顺着陆赫扬的鼻梁滚下来,许则顺手也擦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周围一下子变得很安静,许则隐约感觉气氛有些奇怪,奇怪到他垂下眼睛不敢跟陆赫扬对视。
陆赫扬的目光从许则的眼睛扫到嘴唇,又往下,随即停住。
他不着痕迹地靠近了一点,将许则脖子上的毛巾往旁边拉开。
一道青紫色长痕横亘在许则的脖子中央,被白皙的皮肤衬得很明显。
奇怪的气氛消失了,许则意识到陆赫扬看见了什么。许则一整天都没在意这条掐痕,就像他从不在意打拳时受的伤一样。但在陆赫扬面前,许则没办法不在意。
他试图把毛巾拢起来裹好一点,可陆赫扬拉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然后另一只手将整条毛巾从许则脖子上扯下去。
“怎么了。”陆赫扬问。
他看着很平静,许则认为陆赫扬只是随口一问,于是撒了个蹩脚的谎:“昨天打比赛了,受了点伤。”
陆赫扬当然没那么好骗,掐脖子在拳击场上跟拽头发和用指甲抓人一样,都是拳手不会做的举动,何况在那个地下拳馆里,掐脖子太无趣了太低级了。
“是吗?”陆赫扬看着许则明显躲避的神色,说,“许则,看着我。”
许则有点紧张地眨了一下眼睛,抬头看他。
他还没来得及对上陆赫扬的视线,就被陆赫扬掐住了脖子。
说“掐”其实不恰当,因为陆赫扬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力道很轻,他虚虚地扣着许则的脖子,将他推了一步往后靠在衣柜上。
许则的颈动脉有力而快速地在手心里跳动,陆赫扬的虎口与他脖子上的掐痕正好吻合。许则完全不反抗,甚至是一种盲目的顺从,他看着陆赫扬的脸,然而陆赫扬已经不看他了,只盯着他的脖子。
陆赫扬问许则:“可以告诉我是谁弄的吗?”
他心里有答案,但他要听许则的回答。
黑暗中,她为救他,成了他的女人,他却在隔天清晨匆匆离去。六年后,她进入他的公司,与他擦肩而过,互不相识,但一切展开黑暗中,她为救他,成了他的女人,他却在隔天清晨匆匆离去。六年后,她进入他的公司,与他擦肩而过,互不相识,但一切已悄然发生改变。单纯的妈妈,腹黑的萌娃,当她们遇上他,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旅程就此开始。...
傅玄屹是京都傅家太子爷,手握重权,做事狠辣,高冷禁欲,腕上常年可见一串黑色佛珠,是京都人人皆知的狠厉佛子。魏语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独自一人来到京都上学,却被母亲转走了所有积蓄,走投无路之际,只能另辟蹊径。那一夜,他说他绝嗣,她信了,当被查出怀孕后,她慌不择路,不知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后来她被接到傅家,母亲的压...
裙子720795516新书楚河记事求收藏。本文简介三十二岁喜提弟弟的大龄女青年丁薇一朝重生,发现居然回到了2005年的大学军训。她摸了摸兜里的六块五毛钱,很快决定摆脱贫穷的生活,利用超前眼光,写作出版,一书封神!那么问题来了,在挣钱买到电脑和手机之前,她的六块五毛钱,够去几次网吧?...
末日荒土,世宗三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中央皇朝崩坏,各地群雄割据,门派独立。魔门妖党隐于暗处作乱,帮派相互征伐,混乱不堪。天灾连连,大旱,酷寒,暴雨,虫灾,人民苦苦挣扎,渴求希望与救赎。大乱之中,各...
一夜改变了一生。她从女孩蜕变为了女人。再从盲人按摩女变成了未婚妈妈。后来,那夜的男人腹黑回归,她成了他眼中的猎物,再也逃不脱。那时她方知,她的缠绵只归他所有,有些缘份,注定是在另一个错过中许了轮回。...
穷是一种病,我得了十年的重病,直到那天我爸出现,让我百病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