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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毕,她喘着气想要将他推开,忽见谢怀景手中莫名出现一物——是她在马车上嫌硌而摘掉的腰带。
谢怀景慢条斯理地将腰带缠上她手腕,眼底翻涌的墨色比夜色更浓:“今夜无论如何,孤都要好好惩罚你。”
“不要……”沈梨初涨红着脸挣扎。
忽然一滴温热砸在谢怀景手背,方才还张牙舞爪的人儿此刻鼻尖泛红,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殿下好坏,之前总逼着妾身承认心悦于你,可得到了妾身之后转头却有了别的女人,这分明是在妾身的心上凌迟,还用这样的方式欺负妾身。”
谢怀景怔住了,正欲抬手为她拭去眼泪时,却听她继续哭诉道:
“早知道如此,妾身当初就该答应周公子的提亲。”
谢怀景怒吼一声:“孤不允许。”
下一刻,沈梨初的眼泪不是断线珍珠似的落下,而是像憋了许久的山泉突然决堤,“殿下…居然吼我…”
谢怀景这下是彻底慌了,赶忙用袖口去擦她哭花的脸,结果蹭了满袖子胭脂。他手忙脚乱去解她腕间缠着的腰带,可越急越解不开,反倒勒出一道红痕。
“是孤不好,没能早些向姝姝解释清楚,其实…”话没说完就被沈梨初的眼泪堵在喉咙里——她哭得太凶竟打起嗝来,把谢怀景给可爱到了,直接笑了出来。
沈梨初这下不愿意了,直接抬手给了他一个温柔的耳刮子,“居然还敢嘲笑妾身,看来殿下是真的不在意妾身了。”
谢怀景这辈子头回知道什么叫兵荒马乱,于是他扯开自己三重锦缎的衣领,抓着沈梨初的手往心口按:“这里全都是你,又怎么可能不在意?”
随后又抓起她一缕青丝缠在指尖,“姝姝可知在临州时,有多少个夜晚我只能看着那个护身符入眠。又有多少个夜晚,姝姝的身影出现在我的梦中。”
闻言沈梨初的哭声才渐弱,但眼泪仍像春日檐角雨似的往下坠。谢怀景突然含住她湿漉漉的睫毛,舌尖卷走一颗咸涩的泪珠,温柔缱绻的嗓音低低地响起:
“那段嫣不是什么好人,她是谢怀英费尽心机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之所以选择带她回宫,是因为想要将计就计不打草惊蛇,还有一个原因则是打算利用她来掌握谢怀英的动向。”
“若是知道她会害得姝姝如此伤心,早在临州我就该解决了她。”说罢,他俯身在她唇上落下浅浅一吻。
“殿下最好莫要骗妾身,否则……”
“否则怎样?再点十几二十几个小倌儿?”
沈梨初正要反驳,忽觉颈间一凉。谢怀景泛着冷的指尖顺着起伏的曲线游走,“背着孤乱点小倌儿要罚…。”
他的唇贴上她剧烈跳动的心脉,“但孤的姝姝哭起来实在可爱,该赏。”
沈梨初的惊呼被吞进缠绵的吻里,一件接着一件的衣服从床幔中被扔出。
月光爬上缠枝窗棂时,沈梨初昏昏沉沉地推了一把身后的男人,“殿下不要了,妾身的膝盖好痛。”
而她身后的谢怀景喘着粗气,直接扣住她的手,在她光洁的蝴蝶骨上种下一枚红痕,狠狠地卖弄一下,弄得沈梨初闷哼一声。
良久,只听谢怀景轻笑一声:“可是…这样很舒服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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