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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棠棠看着沈梅芳的样子,顿时觉得昨天给的教训太轻了。
她了笑,开口道:“婶子,你脸都肿成猪头了,还有空多管闲事啊?
你有这个闲功夫,还不如去医院看看你那张脸,毁容了可就不好了。”
沈梅芳叉腰,唾沫横飞道:“我脸肿怎么了?我脸肿也光明正大,见得人。不像你,心思歹毒,不去救自己二叔,还给亲婶下毒。”
“谁说我下毒了?你可不要空口白牙的污蔑我!”
季棠棠道:“她这是碰到了野芋的汁液。谁让她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对我动手的。
她要是好好与我说,不一上来就对我动手,也不会因为沾上这野芋的汁液,手过敏。”
“啥,是野芋过敏?”听到吵闹声,赶来看热闹的人纷纷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林玉兰道:“我手摸了生的芋头,确实是会又红又痒。
你们看季丫头手上拿的那东西,虽然比我们地里种的芋头大许多,但看起来确实有点像芋头。
你们看,季丫头手上都戴了手套遮着手上的皮肤呢!肯定是因为知道那东西沾在皮肤上会痒,所以戴了手套保护。”
许多村民看了季棠棠的装扮,都点了点头,她确实是戴着手套。
还有人说自己每次摸了芋头和山药就皮肤痒得不行。
陈月香见村民们就这样相信了季棠棠的话,是又慌又气。
她尖叫着把手伸到大家面前道:“她撒谎,芋头碰上了皮肤痒是痒,但是会像现在这样吗?
你们看,我这手上全是水泡,我的手都要烂了。就是下毒!她这是要害死我啊!”
村民们看到陈月香手上的水泡,又有些拿不准了。这一双溃烂了,可不像是简单过敏那么简单。
“这芋头是我家棠棠在山里头挖回来的,野芋头,比种的芋头毒性要大。”
徐桂芬道:“我家棠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怕我们沾上了野芋的汁液难受,所以自己在那处理。”
季长明也道:“二弟妹你好歹也是个长辈,你也太跋扈了。一来就对我家棠棠动手。
二弟不见了,我们也着急。你要是好好说,我们能不想办法去救人吗?
但你张口就骂我姑娘,把二弟不见的责任怪在我姑娘身上。
二弟妹,现在当着大伙的面,我倒是想和你说道说道,什么叫我家就生了两个丫头片子,钱本来就应该是你们的?
我们没把钱给你们,二弟去了山里,就是我姑娘害的?”
村民们听了夫妻俩的话,这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许多人脸上都露出不赞同的神色来。
“陈月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不是明抢吗?”
林玉兰快言快语道:“你家男人想发财,晚上去山上挖草药,和人家季丫头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能责任怪到她身上?要怪也只能怪你们一家人贪财。”
她帮季棠棠一家说话,既是因为季棠棠上回的送蘑菇之情,也是因为她家公婆也偏心。
在她没生儿子之前,她家公婆也曾话里话外的表示,她要是没生出儿子来,她家的家当都要给老三一家。
“你们兄弟两个早就分了家,现在季棠棠这丫头也说好了要招上门女婿上门。你还想人家的家当,这也太不要脸了!”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也纷纷附和,说季长庚一家实在是太霸道了。
还有年纪大的,回忆起了季家当初分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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