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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季季凛深!”路时曼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这个地方,连她哥哥们都不知道。
这货是怎么找到的?
看到路时曼出来,助理态度恭敬地颔首:“路小姐,季总等了您许久了。”
说着,拉开车门,示意路时曼上车。
透过车门,路时曼看到里面坐着的男人,车门打开,车内灯光倾斜在他侧脸,衬得五官宛若神祇般清冷俊逸,看起来矜贵又疏离,极难接近。
察觉到她的目光,季凛深偏头看向她,琥珀色眸中不带丝毫情绪,眼皮撩起,半慵懒,半压迫,周身气场凌冽。
季凛深没有说话,一旁的助理见到老板的神情,低着头又小声提醒:“路小姐,请您上车。”
路时曼摸了摸身上,微微歪头看着车内的季凛深:“我东西还在里面,再等我几分钟?”
“嗯。”季凛深轻轻应了一声,算是应允。
路时曼转身快步跑回别墅,秦姣姣正瘫在沙发上,手里还抓着半块披萨:“曼曼,谁啊。”
“一个朋友,我先走了,你自已好好待着,明天我会让阿姨来收拾,你别喝了,回房间睡觉去。”路时曼迅速收拾了一下随身物品。
“你要让我独守空房?我回来的第一晚,你居然不陪我睡?”秦姣姣立刻坐起身,控诉的目光落在路时曼身上。
“我就说你有别人了,我就知道你耐不住寂寞,呵,果然,世界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秦姣姣泄愤地咬了口披萨,嚼嚼嚼:“这就是异地的结果。。。”
继续嚼嚼嚼:“你就是榴莲,每个心尖尖上,都住着一个人。”
咽下:“负心汉,亏我满脑子都是你。”
路时曼听着她的控诉,上前将酒倒满,递给秦姣姣。
她一杯,秦姣姣一杯。
“感情都在酒里,我回来还继续爱你。”路时曼仰头干掉酒,将杯子放在前面的桌子上,转身跑出了别墅。
夜风微凉。
她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被风吹得更混沌了些。
就好像清澈的一汪水,被人倒了好多黏糊糊的浆糊进来,熬成了一锅粥。
跑到车前,路时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像赶赴刑场一样,上了车。
季凛深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找个药店,买点醒酒药。”
路时曼脑子混混沌沌的,侧身靠着车窗玻璃,傻乐的看着季凛深:“你是不是跟踪我?”
“不需要跟踪。”季凛深语气淡淡,快速扫了她一眼后,视线投向窗外。
她歪了歪头,俯身突然靠近季凛深,手在他脸上胡乱摸着,捏捏鼻子,戳戳脸颊,再捏捏嘴唇。
“你怎么这么好看,整了吗?”
“好像是原装的,怎么能有人长这么好看?”
“季凛深,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路时曼温热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
季凛深伸出手,修长的指尖轻捻着她的耳垂:“说过的人,都死了。”语气森森,像是鬼门大开。
路时曼紧张地打了个酒嗝,又立刻捂着嘴:“撤回,两分钟内,有效撤回。”
季凛深松开她,勾勾唇:“坐好。”
听到这两个字,她立刻拉开距离,正襟危坐好似一个刚被老师训过的幼儿园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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