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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小琬说,前一周都是你在照顾他,这点我要谢谢你。”
张春敏把烟摁灭,吹了吹落在桌面的烟灰。
夏桉说应该的。
心道来了,即将引入唐天行的龌龊事了。
他估计,唐琬一定已经把他年少多智,沉稳老辣的一面告诉了张春敏。
岂料,张春敏的下一句是:
“小琬爸妈当年出事就是这个月,每年这时候她都会低沉一阵子。
“你能陪她出去走走,是好事。
“但小伙子,身为男人,不论小琬比你大还是比你小,你心里都要衡量好分寸。”
提醒他别胡搞,至少要戴套。
这话是长辈该说的,没错。
可等等,旅游?
夏桉余光瞟到唐琬正在捂嘴偷笑,桌下还用脚尖踢踢他。
夏桉一下子就明白了,唐琬依旧没把“被生病”
的事跟张春敏说。
他猜对了。
十点钟见面之后,唐琬对张春敏说了三件事。
一是处朋友了,高中毕业生。
同一高中的学弟,小。。。几届。
二是昨天中午在迟澳升学宴偶遇,是她去接夏桉。
那个打扮,也只是兴致突起。
而扶着夏桉的那个女生…普通女同学罢了。
最后她解释了和唐家分隔的原因。
要去别的城市工作生活。
‘十年了,我该换种活法了,不是么张叔?’
这句话,堵住了张春敏所有的劝说。
除了祝福,别无可谈。
张春敏只提出想见见夏桉,帮她把把关。
唐琬当时并不是很愿意,说夏桉只是很普通的男孩子。
可转念又很想看看夏桉面对张春敏时的态度。
他会推脱还是拒绝呢?
会犹豫着不承认,还是怎么样。
结果很不错,唐琬对夏桉露面之后的所有表现都相当满意。
张春敏也不能说对夏桉不满意。
只是他自己也没料到,会对十九岁的孩子产生“有城府”
的第一印象。
夏桉脑筋转了转,就想通了唐琬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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