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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府内的人比江落想象之中的还要多,一眼扫过去,孩子到老人,生意人到做官的人样样都有,江落还看到了几张眼熟的孔,是电视天天看到的著明星。
这些人要么色着急,要么恭恭敬敬,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院子竟然没有嘈杂的声音,人人自觉地保持了安静。
但这些人中的绝部,都没法见到天师本人。
江落为冯家的声望咋舌,陈皮带着他穿过了院等待的诸多人,走到了一道院门前。在这守着的是个年轻的弟子,弟子瞧见他就拱手道:“陈师叔,冯生已经在等你们了。”
冯厉?
江落余光瞥过陈皮,他这位便宜师父带他来找冯厉是想干什么?
跨过一进院的门,的人瞬间就少了起来。他们往走了不久,路过了一处荷花池,荷花池有一套石雕桌椅,正坐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长白胡子飘飘,瞧起来和蔼又可亲,陈皮当即走过去恭敬道:“师父。”
这位应该就是老天师了,江落跟上去也叫了一声,“师祖。”
“好,”老天师慈祥着,和陈皮说了几句后看向江落,“这就是你那个刚刚在比赛上得了一的徒弟?”
陈皮道:“对,这孩子叫江落。”
“江落,”老天师琢磨着这个字眼,“不错,是个好孩子。”
老天师看向坐在对的老人,“这孩子的天赋很好,比起你池家那孩子,也不输什么了。”
池家?
江落不改色,却提高了注意力。
他的余光从老人身上划过,老人约莫七八十岁的年纪,手脸上布满着老人斑,他额窄粗眉,腮骨外翻,眼中闪着精光,“老天师说的是我家哪个孩子?”
老天师道:“除了池尤那孩子,谁还担起一句天赋好?”
“他们嫡系一脉的子孙,天赋都强得惊人,”池家老者略有些冷漠地道,“天赋好是好,但没那个命,他们那一脉的哪个活过了三十?”
说完,他看了江落一眼,“这个看起来倒像是长寿的,老天师,你家弟子不错。”
老天师哈哈,朝着陈皮招招手,“去吧,耽搁你们的事了。”
陈皮朝着老天师道了声告退,带着江落离开了荷花池。
很快,他们就到了祠堂之内。
江落一走进去,就见到冯厉正在上香。冯厉仍然是一袭唐装,他上完香后转过身,淡淡道:“来了?”
陈皮虽然比冯厉了不知道有多少,还比冯厉一步被老天师收入门下,但他真不敢在冯厉前造次,恭恭敬敬道:“师弟,我带着江落来了。”
“嗯,”冯厉的目光将黑青年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突然皱起眉,“这是什么?”
视线定在了青年耳旁一缕不明显的白上。
江落眼中一闪,“什么?”
冯厉上前,从他的丝中挑出那缕白,待看清的一瞬间,他就冷下了脸,“你又和他见了。”
江落无辜眨了眨眼。
冯厉倏地拔掉江落的一根白,走到桌前从抽屉之中拿出了一张纸,折了一只小人形状。他将白缠绕在纸人身上,侧头吩咐陈皮,“去拿八碗水。”
陈皮带着祠堂内的弟子端来了八碗水,冯厉将八碗水围绕着纸人布为八卦阵格局,随后单手结印,指着纸人道:“动。”
躺在桌上的纸片人突然缓缓动了起来,它好似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眼,站在桌子上陌生地看向周围。
纸片人的脸上没有五官,但它却在看到江落时顿住了,江落竟然诡异地在这一个小小的纸片人身上看到了某种熟悉感。
江落眉心一跳,看向冯厉,“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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