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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片海域沉睡了多久。
或许是从第一缕阳光穿透碧波时?又或许是当黑礁岛的渔民第一次撒网时,不小心惊扰了他的梦境?时间对初生的他而言,不过是一串无意义的泡沫。
他终日徜徉在珊瑚丛间,看银鱼群在指缝穿梭,偶尔兴起时会为迷途的渔船引路。那些淳朴的人类总把幸运归功于"海神保佑",倒也让祂觉得有趣。
直到某个新月之夜。海底突然传来令他鳞片倒竖的震颤。鲛人循着不安游向深海,银发在暗流中如水草飘荡。然后祂看见了那座古城正从海沟深处上浮。
扭曲的建筑群像腐烂的鲸尸般膨胀,珊瑚骨骼拼凑的城墙渗出粘液,最中央的祭坛分明是颗仍在跳动的巨大心脏。整座城市像是某种邪恶生物,在前进中有节奏的"呼吸",每一次收缩都喷出浑浊的黑雾,所经之处鱼群瞬间白骨化。
“滚出去!”鲛人的怒喝掀起百米海啸。祂的银发化作万千冰刃,指尖牵引的水流凝成巨型三叉戟。第一次,这位温柔的海神展现了战斗姿态。
古城用星芒组成的瞳孔凝视祂。
接下来的战斗让整片海域沸腾三日。鲛人斩断了古城十二根腔管状塔楼,自己却被祭坛喷出的黑卵寄生。当祂踉跄退到浅海时,华丽的水蓝袍早已褴褛,伤口流出的不再是冰蓝色的血液,而是混着星尘的蓝色脓液。
“要死了吗。。。”鲛人靠在礁石上,看月光被血水扭曲。恍惚间听见破空之声,一支玄铁箭擦着他的脸颊射入海中,箭尾缠绕的雷光将追击的触须炸成齑粉。
鲛人抬头望去,礁崖上站着个腰间别黑弓的男子。
那人花白的头发用断箭随意绾着,破烂的褂子被海风掀起,露出满身陈年伤疤。最刺目的是他的右瞳。瞳孔里无数银环在环绕变化,就像高速运转的时间机器。
“还能动?”男子声音比深海还冷。他张弓搭箭的动作行云流水,三道雷光同时贯穿三只扑来的星之眷族。“我现在鬼域暂时无法展开,能动的话就跟我杀回去。”
鲛人看见他背后的箭囊里,除了铁箭还插着雷击桃木剑。浪花拍岸的间隙,他抹去嘴角的黑血。“你是谁?”
男子拉满弓弦,雷光在眸中炸裂:“藏青龙!”
这个名字伴随着第九支箭离弦,将古城刚重生的主塔再度轰塌。鲛人突然笑了,祂拖着残躯站起身,银发再度泛起神光。
深海传来古城痛苦的嘶鸣。两位素不相识的战士背靠背站在浅滩,面前是汹涌的黑潮,身后是沉睡的渔村。
藏青龙眼神冷的可怕,当他最后一支雷箭,咆哮着贯穿古城中央祭坛时,整片海域都响起了令人牙酸的嘶鸣。
扭曲的古城像受伤的野兽般蜷缩起来,缓缓沉入更深的海沟。蜃脱力地靠在珊瑚礁上,看着自己银发上沾满的蓝色神血正逐渐被海水稀释。
“你太弱了,蜃。”藏青龙收起那张漆黑的龙鳞复核弓,箭囊里只剩下三支箭。
鲛人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弱?我可是刚救了你的渔村。”他抬手,指尖凝聚出一颗水球清洗伤口。“倒是你,人类不该有这种力量。”
“我不是黑礁岛的岛民。”藏青龙摇摇头。“对了,你知道【蓬莱岛】吗?”
鲛人的银发随着水流轻轻飘动:“东南方向,跟着潮汐鱼群。。。”他指向远处发光的鱼群。“那些小鱼们说,尽头有座会消失的岛,但是我不确定那儿是不是你所谓的蓬莱岛。”
藏青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自怨自艾里透露着急迫:“该死,我怎么连这些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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